第(1/3)頁 楚牧峰對牛奔充滿著鄙夷和冷漠。 殺人兇手是得不到絲毫尊重的! 殺人理由站不住腳跟的兇手更是會遭到鄙視和唾罵! 等到他說到將梁青芒推到柱子上撞倒,然后自己也失足摔倒暈過去時,楚牧峰突然打斷他的話語,沉聲說道:“你說你和梁青芒當時都一起昏迷了?” “對,都昏迷了!”牛奔木訥地點點頭說道。 “那么你確定昏迷期間,沒有人進來嗎?”楚牧峰追問道。 這話問出,牛奔眨了眨眼。 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說在我昏迷期間,可能有人進了小院? 莫非梁青芒開始并沒有沒死,是被后面進來的人給死的? 牛奔心里忽然咯噔下,倘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壓根就沒有殺梁青芒,他是被別人給殺了? 要是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就就能逃過一劫了? “門開著,好像有人進來吧!” 牛奔這話剛說出來,楚牧峰一下就洞穿了他的想法。 別說,這個看似憨厚的家伙也不是蠢貨,也猜到自己這樣問的用意。 不過可惜,你牛奔是想錯了。 “我只是問你有沒有親眼見過有人走進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不要聽好像也許可能這種字眼!”楚牧峰冷然道。 “沒有!”牛奔耷拉著腦袋說道。 自個當時昏迷不醒,哪里知道有沒有人進來。 再說即便真的有人進來,看到那種場景不也會嚇得趕緊離開。 況且他昏迷的時間也不長,頂多三五分鐘,他不相信這么短的時間內會發生什么意外,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了。 “繼續說!”楚牧峰平靜問道。 牛奔就將下面的經過也都說出來,大體上和余剛說的沒有什么出入,楚牧峰也沒有再多問下去的意思,起身就離開審訊室。 留下滿面憂傷的牛奔繼續懊悔不已。 “楚科長,這個案子應該沒有別的問題吧?”余剛湊上來問道。 “余隊長,有沒有應該是你們白武分局說了算,我只是看看而已。對了,這個案子還請你這邊也給我一份詳細的報告!”楚牧峰坦然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余剛連連道。 牛奔殺人案就目前的情況分析,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矛盾,時間、地點、人物、作案工具等等全都對得上,楚牧峰自然不會說非得雞蛋里面挑骨頭,故意給人家找茬吧。 “或許是我多想了!” 搖搖頭,楚牧峰不再去管這事。 不過這事從側面也反應了馬武那邊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當初梁青芒的確是去了小樓胡同。 后來不是他故意拿車夫消遣,而是他已經遭遇不測,哪里還能露面? 嗯,車行的這個錢沒白投,發揮效果了! …… 次日,《楚報》報社。 章廣盛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在余剛那邊將案件偵破后,他也得知了案件的真相。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這里面牽扯到的竟然是風花雪月之事,雖然梁青芒不是牛麗華所殺,卻是因她而死。 “唉,真是太可惜了!” 章廣盛滿臉遺憾地搖搖頭,扼腕嘆息 一個風華正茂,才華橫溢的優秀記者,居然因為一個女人而送命。 惱怒嗎?可惜嗎?遺憾嗎?失望嗎? 像是這樣的情緒在章廣盛身上都有,可他也清楚,即便是再多的情緒堆積也沒用。 人死不能復生,說再多都是白搭。 但可以用來引以為鑒。 將此事當成是一個教訓,讓報社的員工都要注重起來自己的人身安危。 在這個人心躁動的年代,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如自身安全來的靠譜。 “召集所有報社記者,我要開會。” …… 白武警察分局。 現在整個分局上上下下都是滿臉喜色,想到僅僅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能夠將這個原本看似尋常的溺水案變成殺人拋尸案給偵破,都覺得揚眉吐氣了一把。 “現在看看還有誰敢說咱們白武分局就是墊底兒的!” “余剛隊長果然有能耐啊!” “話不能這樣說,要說是在咱們局長的領導下破案的。”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沒楚科長的提醒,恐怕咱們根本不會當回事!” “嗨,誰還在乎那個啊,起碼是在咱們手上破的案!” 雖然其他人都覺得白武分局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誤打誤撞地破了這個殺人拋尸案。 但事實勝于雄辯,不管如何說,白武分局總算是能硬氣一把。 這件事也在顏鴻廣的默許下,交給媒體報道,然后便開始繼續發酵。 用顏鴻廣的話說,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白武分局不是庸庸之輩。 至于說到以后還有沒有人來關注,重要嗎?只要現在輝煌就成。 這可是自己當上局長后的第一把火,必須燒旺起來! …… 警備廳偵緝處。 處長辦公室。 昨天楚牧峰從白武分局出來后,就沒有再去留意梁青芒的案子,他又不是閑著沒事干,擴編的重頭戲還沒忙完呢。 這不,今天剛上班,他就被曹云山喊過來。 當他走進辦公室時,里面已經坐著一個男人。 此人看到楚牧峰進來后,就趕緊站起身來敬禮道:“楚科長,您好,我是蘇天佑!” 哦,他就是蘇天佑! 楚牧峰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雖然說蘇天佑的任命已經通過,可兩人還未曾碰過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