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遠處大圍要塞殺害震天,大圍已經被攻破,幾十步之外一隊士兵正朝著他們的方向涌過來。 “抓住達達托,他是叛徒。” 達達托抓住牧的胳膊,躍到營房房頂,這時涌到營房下的士兵舉起弓箭就朝他們射來。領頭的正是那個副將。 “達達托,你這個叛徒,通奸敵軍,害得大圍失守,還不受降。”那個副官叫喊著。“給我射死他們,殺死達達托賞一千金,殺死那個牧賞一百金。” 聽完牧這個氣啊,這分明就是莫大的侮辱,怎么達達托就一千金,自己就一百金。真后悔沒一劍砍了那個副將,反而被他弄了個豬頭臉。 達達托和牧邊用劍撥打飛箭,邊沿著房頂就跑,大圍營地四處都在打殺,一片混亂,他們沿著營房頂往鉆石骨山的方向跑著,追兵契而不舍的緊跟著,要是沒有牧的拖累,達達托一個人早就逃脫了。 跳下房頂,他們繼續往鉆石骨山的方向跑,不遠處就是通往鉆石骨山的戰道,后面追兵被甩出幾百步之多,在箭弩的射程之外,牧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個不停,達達托看他沒有受傷,稍微松了口氣。 后面追兵緊隨,容不得他們停歇,沿著戰道剛跑出不遠,前面突然殺生振起,松油火把亮成一片。前面的路被堵住了,達達托和牧不得不停住腳步。 站在隊伍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蒙闊將營內的那個像軍師模樣的文官,這人借身體不適為參加酒宴,布置了蓄謀已久了一切。 這人換了個道士的裝束,一身青袍,背負長劍,手拿蛇把形佛塵,頭挽道髻,用綠帶系都垂到肩下,插個蛇形的發氈,凸起的腦門和駝背,細眼薄嘴都顯得那么相得益彰,尖腮,山羊胡,面如刀刻。 “這一看就不是善類啊,之前還真沒仔細看。”牧握緊手中的劍道,心里蹦蹦的跳個不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