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伙計雖心有不服,但看掌柜的都賠禮的了,也堵著怨氣鞠躬道了歉,他看著牧手中的血魂劍,收住了他剛才仗勢欺人的架勢,轉身走開了。 牧劍鋒翻轉,雙手抱著劍把還了一禮道:“沒事,沒事,正如掌柜所說,在下剛到貴寶地,多有冒犯。”說完敢緊把劍還了鞘。 掌柜的盯著血魂劍眼神遲疑了一下,然后滿臉堆笑的道:“大爺您想要買什么嗎?給您打五折,以表歉意。” 牧也沒在多客氣,心想什么家教出什么樣的孩子,這伙計這樣驕橫跋扈,這掌柜的也好不到哪去,是個笑里藏刀的主,敢緊買完敢緊走。 “丘大掌柜,您這有沒有我能穿的衣服啊。” “有有有,您隨我上三樓。”丘掌柜滿臉堆笑,親自領著牧從門柜臺拐角處的樓梯上了三樓。邊走還邊介紹著,這里一樓是布匹,二樓是女裝,三樓才是男裝,要是沒有選到心儀的服裝,我們這里還有裁縫師傅,可以再到一樓選布料,量身訂做,只是要等些時日方可取衣。 牧挑了套青色緊身束衣服和一件帶帽子的黑色披風,還有雙緊腿的靴子,直接就在更衣間換了上。到一樓又裁了一小塊黑布料,把血魂劍包了上,只露出劍把,背在身上。他深知這是把寶劍,若蘭鎮(zhèn)城門那個獨眼武士頭和這個裁縫店的丘掌柜的目光都很關注他的這把劍。 付過錢后,牧又來到跟丘掌柜打聽到位于裁縫店不遠叫“孔雀”的理發(fā)鋪,到那里把頭發(fā)剪了,胡子也刮了。 此刻煥然一新的牧走在大街上,引來眾多男女的注目,有幾個結伴而行的女子好不害羞和掩飾的向牧拋來媚眼,然后咯咯的笑著。和剛入城總多鄙夷的目光形成天然之別的反差,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不管是哪個世界,大都是著相而定。 經過這么多的磨難,牧的皮膚閃著锃亮的光澤,雖然不是皮膚光滑的小白臉,但長期的野外生存,讓他健碩了許多,肌肉鼓起,像衣服架子一樣,把衣服撐的有款有型,眼睛里射著銳光,臉型更變得刀刻般分明,略帶點鷹勾的鼻子,菱角分明餓嘴唇微微上斜,極其吊的樣子,還帶著挑逗的意味。更何況這里的男人千奇百怪,長像實屬一般,難怪他惹女子為之傾慕。 他不想成為焦點,再惹來事端,戴上披風的帽子快步逃離眾人的視線。此時已到到了中午,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在一家酒樓前面牧停住了腳步。 酒樓兩扇寬大的門上一塊黑底橫匾,上面寫著四個鎏金大字——龐家酒樓,字很漂亮,蒼勁有力,右下角還落著款。門兩側有副對聯(lián), 上聯(lián)寫:酒后高歌,聽一曲鐵板銅琶,唱大江東去。 下聯(lián)是:茶邊舊話,看幾許星軺露冕,從海上南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