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元卿凌想了想,道:“一個人的行為,有時候和他的童年是分不開的,你得叫人把紅葉徹底起底。” 要徹底摸透一個人,那就得知道他所有的事情,然后從他經(jīng)歷過的事情里頭分析他的行為模式。 “早些天就叫了四爺那邊去辦,估計這幾天就有消息。” 宇文皓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元卿凌點點頭,“那就先讓他們?nèi)マk吧,橫豎這一時半會的,紅葉未必進京,對了,南疆那邊還沒到嗎?” 早幾天就聽說打探到南疆人進京了,怎地現(xiàn)在也毫無動靜呢? 元卿凌有一種感覺,仿佛所有的事情仿佛是憋在一個高壓鍋里頭,等著炸開。 “京中各處打探的人是有的,但是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盯著逐一細查身份了,至于消息傳出去之后上京的南疆人,因我在率城設(shè)下了關(guān)卡,進京的人都要在那邊查一遍,所以,但凡沒有清晰身份的南疆人,暫時不放行待查明再放,如今扣下來的大部分都是疆北的人,疆南那邊也有,但是不多?!? 宇文皓的打算是先扣下來,讓老元順利生產(chǎn),免得在她生孩子的期間再鬧出什么事來,他心臟最近有點不好,承受不起打擊。 問起包子那邊回報過來的情況,元卿凌只說一切正常,其余一律沒有說,他最近忙得像陀螺一樣,不忍心在他再為此事?lián)鷳n,且目前來說,情況似乎是往好的方面去發(fā)展。 等方圓道長歇過這難受勁,宇文皓和元卿凌便邀請他到亭子里坐,奉茶奉上糕點,方圓道長臉色還有些青白,但是精神比進府的時候好多了。 “道長可好些了?” 元卿凌看著他問道,實在有些不太敢相信他就是玉虛道人的師叔祖。 “讓太子妃見笑了。” 方圓道長有些尷尬,入京路途不遠,但是,暈得如此厲害也著實丟人。 元卿凌微笑,給他倒茶,“不會,很多人都會暈車,這不算什么事?!? 方圓道長看著元卿凌,收斂神色,“聽我那侄孫兒說,太子妃對鏡湖頗為感興趣,不知道太子妃對鏡湖知道多少呢?” “一無所知!” 元卿凌說。 方圓道長一怔,有些急了,他本也是為討教而來的,“一無所知? 但玉虛說太子妃對于貧道從鏡湖消失又從鏡湖里回來的事情特別感興趣,而且,仿佛是知道一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