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元卿凌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想勸,又實在拿不出數(shù)據(jù)來證明此行的把握,可若不勸,又一點生存的希望都沒有,怎忍心? 逍遙公拿出決斷來,道:“不必管他說什么,他不去,我捆他去,太子妃,你跟我們說說此行的計劃,帶多少人去,這些人需要擅長什么,此行路途有多遙遠(yuǎn),在逗留多久,我等做好安排,就馬上啟程。” 元卿凌看著逍遙公,輕聲道:“此去,不需要帶多少人,我原先決定,是我和首輔兩人去,其余人,一律不帶?!? “那怎么行? 就你們兩人去怎么可能??? 單不說你還坐著月子,丟不下孩兒,就算能丟下,整個北唐就真的無人了? 要你帶著涉險去? 你會武功嗎? 你甚至連自己都沒能保護(hù)好,更不要說指望你保護(hù)他了?!? 逍遙公當(dāng)下反對。 元卿凌苦笑,“我是必須要去的。” 太上皇看著她這一臉的苦笑與無奈,狐疑問道:“為什么你必須去? 既然會迷路,證明你也不認(rèn)識路,你只管畫下輿圖,我等去尋就是,你不要去,沒滿月就丟下孩子,成何體統(tǒng)?” 事到如今,元卿凌也沒必要瞞著了,和老五對視了一眼,道:“我非去不可的原因,不是因為我認(rèn)識路,而是我若不去的話,我和首輔一樣,也過不了三天五天的?!? 太上皇容色一變,猛地看著她,眼底的驚愕與擔(dān)憂暴露無遺,“你胡說什么? 你怎么了?” 元卿凌知他擔(dān)心,淚盈于睫,“我……我之前也傷了頭,和首輔的情況一樣,腦子里積血,散不去,吃藥無效了,只能到這個地方去接受他們的治療,所以我沒有這么偉大,要丟下孩子去涉險,我只是沒有辦法了。” “怎么會這樣的? 怎么會這樣的? 你好端端的生孩子,你怎么會磕傷腦袋了?” 太上皇驚怒又憂心,竟是拿著煙袋打了宇文皓一下,“你怎么護(hù)著你媳婦的? 怎么就能讓她磕著腦袋了?” 宇文皓心里頭難受得很,挨了這一下打,跪了下來,淚水涌上,哽聲道:“是我不好,是我沒護(hù)好她,對不起。” 太上皇看著他落淚的樣子,才知他必定是最傷心的人,只是一時不能接受,看著元卿凌,“確實如此嗎? 可孤看你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怎么會過不了三五天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