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候如若說不,簡直是自己打臉,朱孝昶緩緩朝前面走來,最后看了一眼聞氏,這才來到彭玉山身側(cè)。 彭玉山抓著朱孝昶的左手,在其食指尖端,刺了一陣,瞬間血珠冒了出來,彭玉山用力擠了擠,血珠瞬間落入一號碗中,并沒有瞬間散開,而是順著邊緣滑入碗底。 彭玉山抓起一個棉球遞給朱孝昶,“公子請退后,用棉球壓住,片刻就止血了?!? 一切說得非??蜌?,彭玉山的臉上還帶著公事公辦的笑容。 陳振亞此刻,已經(jīng)舉著注射器走到碗前面,緩緩朝著一號碗內(nèi)滴入兩滴血,隨后二號三號碗也如此操作,彭玉山和陳振亞各自拿著銀針,在自己手指上刺入,隨后擠出血珠分別滴入二號三號碗。 如此做法,讓帶著疑慮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人家都敢拿自己做比對,說明對著滴血認(rèn)親有十足的把握。 隨著三個碗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張輔齡已經(jīng)站起身,快步從案牘后面走到桌子前,朱孝昶下意識地也湊近一些。 他們距離二號和三號碗近一些,那碗內(nèi)血液就在碗底兩側(cè)不斷散去,沒有匯聚的意思,似乎還互相排斥,而一號碗中已經(jīng)分不出哪滴血是朱孝昶的,因?yàn)檠阂呀?jīng)完全融合在一起。 韓大勇是個大嗓門,看了碗中血相融的樣子,瞬間指著朱孝昶嚷嚷起來。 “孩子的血與朱孝昶相融,這回你們還要如何抵賴?” 一時間朱孝昶感覺腿上有些軟,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罪責(zé),如若真的落下了,真的是要人命的。 張輔齡看了一眼碗中的血,抬眸看向朱孝昶,快步回到案牘后,抓住驚堂木用力拍在案牘上。 “滴血認(rèn)親已經(jīng)證實(shí),這就是你的骨血,朱孝昶你可還有什么說的?” 朱孝昶似乎還想爭辯什么,聞氏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朝他搖搖頭,一伸手將冠摘了下來,高高舉起眼中顯得決絕之姿。 “我乃一品誥命,我夫乃是世子為國捐軀,我兒是他唯一骨血,即便是陛下在這里也會網(wǎng)開一面,今日無論怎么判,我都要見陛下,再者冬梅是我指派下人打的,這些與吾兒朱孝昶無關(guān)?!? 張輔齡抬眼看看聞氏,這人是個最難纏的,來之前就已經(jīng)知曉,今日不會順利,不過該判的罪責(zé)誰都攔不住。 張輔齡一拍驚堂木,抓著一個木令牌丟了下去。 “這里是順天府,豈是你胡鬧的地方?來人......” 話音還未落,大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隨后是一陣呼喊聲。 朱筠墨一怔,趕緊將望遠(yuǎn)鏡轉(zhuǎn)過去,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方紀(jì)中,他快步走到大堂內(nèi),高高舉起左手,上面赫然是一卷明黃色的圣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