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跟妻子分別已經有半年了,周瑯發現他竟然非常想念這個女人。 而分別的時候,他是恨不能再也不見這個女人的,他在這方面的感情相當空白,完全不知道夫妻生活是什么滋味。 其實當一個女人一直給你快樂的時候,他只是你的玩具,而當她開始能給只制造痛苦的時候,她才真正成為你聲明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周瑯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恒河逆流之前,他是成功人事,對女人的看法就是裝點成功男人的花瓶,他也曾一度對女人充滿了慾望,加上愛冒險的性格,他什么樣的女人都玩過,日本人、越南人、白人還有大黑妞,試過之后才會明白,只要能接受關了燈都一樣的觀念,其實大黑妞的感覺是最棒的。 可跟一個女人組成家庭,在一起生活,這種經歷他卻沒有。 剛開始分別,周瑯感覺到的是海闊天空的自由感覺,過了三個月就開始思念對方,他一開始還以為是男性荷爾蒙使然,當時就在家中幾個婢女的身上頻繁釋放,可發現釋放后只是空虛,并沒有降低那種思念。 后來到了南京,這種思念就變得格外熾熱,可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跟妻子見面。陳周全就像一只惡心人的死耗子一樣,讓他無法面對妻子。 對這種人,殺掉是標準的解決辦法,就好像朱元璋殺小明王一樣,可此人是陳三妹的親哥哥,而且是唯一的至親了,這讓周瑯下不去手。 他畢竟不是從古代來,那種梟雄的鐵血手腕,他了解,做不出來。 他一開始都想把臺灣交給陳周全,讓陳周全跟他的天地會去哪里蝸居,但沒人同意,所有人都說這是養虎為患,王輔茞甚至擔心周瑯動私情,背著他就把臺灣收了,陳周全放在臺灣北部的粗陋的管理機構,早就被王輔茞腐蝕的千瘡百孔,這些人看到陳周全兵敗,一頭就把地給獻了。現在的臺灣府已經完全被王輔茞設置機構,管理起來了。 但殺是做不到的,留在身邊是隱患,關鍵是惡心人,他曾經冊封過周瑯,雖然只是一個名義,可已經是既定事實,改變不了了。而且他是以皇帝自居的,身邊放這么一號人,總是膈應的荒。 周瑯想過最恨的方式是,讓把此人軟禁到死,猶如將光頭軟禁張帥哥一樣。可是這樣,他總覺得為難妻子,就好像老蔣讓宋小姐一直為難一樣。 陳周全收到南京發來的,讓他跟妹妹一同北上的消息后,心情十分復雜,他不知道面對他的將是什么,妹妹每次見到她都哭個不停,他總訓斥,說大不了一死,妹妹哭的就更兇了。 陳周全是一個梟雄,他并不太把女人當回事,即便是他的親妹妹,他也沒有多少感情,這時代的女人,不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嗎,他從沒后悔過把妹妹嫁給周瑯。 可他沒想到,到如今,他竟然要靠著妹妹才能活下去,他不求人,這太丟人了。 陳周全也不怕死,盡管所有人都知道他離死不遠,他妹妹都是這么想的。可他依然每天大酒大肉,在廣州居住這幾天反而胖了不少。 只是他一直都沒有見到周瑯,周瑯從他背后捅了一刀子,他并不恨周瑯,捫心自問,如果有機會,他也會這么做,事實上周瑯能忍到那時候才動手,他已經感到很驚奇了。 他制錢一直很想見周瑯,因為他并不死心,他希望跟周瑯談談,他不在乎被人利用,他希望能說服周瑯送他的人馬去山東,去幫周瑯擋住清軍,也為自己開辟一處新的版圖,他對此信心滿滿,他認為他還有價值,所以他才要求跟周瑯談判。 結果周瑯直接把他送到了廣州,讓他跟妹妹團聚,周瑯自己則先是在福州,然后去了南京,一直都沒有跟他見面。 現在突然要召見自己,陳周全反而不知道自己該跟周瑯說什么了,他之前的信心,之前的雄心壯志,全都么有了,周瑯已經打下了半壁江山,以周瑯現在的威勢,自己說去幫他對抗清軍,這如同笑話一般。 那么他見了周瑯還能說什么呢,他還有什么用呢。 他自己也覺得,這回真是死定了,萬萬沒想到,他造滿清的反,卻死在了周瑯手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