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凡所處涼亭正好位于劍山與小道的交界處,對方那些人擁簇在本就不寬的道路上,幾乎沒有空隙,葉凡想了想,也只好暫時待在涼亭,想著等他們進(jìn)了涼亭,自己再找機(jī)會離開。 不多時,為三人便先后走入,那些孩子則是目生好奇,看向不遠(yuǎn)處的劍山互相輕聲交談。侍衛(wèi)四散而下,各據(jù)一方守在劍山周圍,對于身穿白衣看著人畜無害的葉凡并未太過上心,只是看了兩眼便收回視線。 那位相爺公子見到?jīng)鐾?nèi)的葉凡后,視線微微停留,似是想起了在山莊門口的事,微微一笑,點頭致意,同時心里有些好奇,這個看著并沒有什么出奇地方的年輕人,為什么會跟青鸞小姐這般熟絡(luò)? 葉凡頷還禮,隨后往前走了幾步,打算趁勢走出涼亭。 相爺公子身側(cè)的那位青衣少女微皺眉頭,心有不悅,覺得這個陌生少年真是好大的架子,身為池柳山莊的客人,難道他還能不知道涼亭內(nèi)的這個男人就是山莊的現(xiàn)任莊主?就算他見識短淺,認(rèn)不得石騰國江湖第一門派池柳山莊的莊主柳城源,可這位相爺公子吳寒他也不認(rèn)得?別看吳寒公子如此平易近人,半點架子都沒有,其實早就已經(jīng)是四境巔峰的著名修士,就連爺爺都對其贊不絕口,這小子可真是有眼無珠,面對吳公子連聲招呼都不打? 少女越想越來氣,自己愛慕的男人就這樣被無視了,自己怎能視而不見,所以她見到那小子已經(jīng)走下臺階,馬上就要離去的時候,實在是沒忍住,對著葉凡清冷說道:“稍等。” 葉凡轉(zhuǎn)頭望去,那青衣少女走到葉凡對面,俯視著少年,語氣生冷的說道:“你是什么人?來我池柳山莊又是所為何事?” 葉凡微皺著眉頭,心下有些惱火,這少女看著清秀溫婉,怎如此咄咄逼人? 但他還是壓下心中不喜,語氣盡量溫和的說道:“我是龍霄國人,來到石騰國千鋒嶺時由于不認(rèn)得路,誤入萬狐窟,幸被路過的柳修杰老宗主所救,聽說此次池柳山莊正要比武招親,就想著值此機(jī)會前來拜訪,一是為了感謝老莊主相救之恩,二是想著前來道個賀。” 那佩劍的雄武漢子望向少女背影,責(zé)備道:“思若,不得無禮!之前怎么跟你說的,現(xiàn)在都忘了不成?” 青衣少女置若罔聞,一雙鳳眼直盯著葉凡,手掌抵住劍柄,問道:“見到池柳山莊現(xiàn)任莊主與吳公子連聲招呼都不打,這就是你的為客之道?看你氣息不穩(wěn),修行時間可有五年?邁入了二境沒有?” 葉凡聞言眉頭皺的更緊,對著眾人抱了個拳,未作回答轉(zhuǎn)身便走,不打算理會這個有些無理取鬧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面有冷笑,不屑說道:“一個被爺爺順手救下的廢物,還敢舔著臉來我池柳山莊,真是個膽小怕事的孬種。” 腰佩長劍的雄武漢子面色微怒,厲聲教訓(xùn)道:“住口!如此氣焰驕縱,爹剛跟你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全當(dāng)了耳邊風(fēng)?!修行練武之人,武德為,修為高低是其次,要是再這般無理取鬧,禁足一月,不得出門!” 青衣少女滿臉不服氣,眼神愈寒冷,但 眼前之人終究是她父親,更是從小教導(dǎo)她劍法的師父,所以她哪怕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好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涼亭座椅內(nèi),轉(zhuǎn)頭望向不遠(yuǎn)處的劍山,心里極為煩躁。 佩劍漢子向葉凡抱了一拳,歉意說道:“這位小兄弟,真是抱歉,小女管教不周,口出惡言,莫要見怪。” 葉凡點了點頭,示意沒關(guān)系,心里對那青衣女子的感觀差到了極點,也是有些不明白,明明父親是個客氣有禮的豪爽漢子,為何自己的子女卻是這般蠻橫不講理? 那青衣女子見葉凡對于自己父親的道歉竟是連話都不說一句,本就一肚子火氣的在這時也被徹底引爆,猛然起身,對著葉凡喝道:“池柳山莊莊主親自跟你道歉連個屁都不放?你爹媽就沒教過你禮貌是什么?真是個沒教養(yǎng)的野種小子!” 葉凡站在原地,緩緩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的望向青衣女子,說道:“我給你一次機(jī)會,道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