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宮家的這位老祖,按照年歲來說,并不算最大的。 可人家就是悲憤大,許多比老祖年紀大的人,到了他的面前,都只能自稱晚輩。 廖重已過花甲之年,按照年紀來說,稱老祖一聲乾豐兄,倒也合適。 可怪就怪他今日,拿輩分來壓人。 他廖家的家主,可比他會做人多了。 卻也因此,讓林夢雅給抓住了痛腳,嘲諷了一番。 “你們...” 廖重沒想到,那女子居然如此的口無遮攔,半點不尊重他。 宮三也彎起了眼睛,只是卻并未笑出來。 “廖伯父可別生這丫頭的氣,她素來是被曾祖寵壞了的。平日里,就連請安都免了她的跪禮。所以在外面,也就失了規(guī)矩。” “廖伯父”三個字,猶如一記重拳,狠狠的錘向了廖重方才的自傲。 而他的話,無疑是告訴所有人。 他們宮家就這個規(guī)矩,就這個家教,告到曾祖那里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 他平日里不管到哪里都是被人捧著,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屈辱,當時就想要拂袖而去。 卻被身后之人,生生攔了下來。 “廖兄何必跟一個女子計較,還是正事要緊。” 說話的,是個長得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男子。 他年紀看起來比廖重小了一些,不過也應該過了知天命之年。 但人,卻比廖重精明多了。 從剛進來開始,這人的神色,就稍稍有了些變化,似乎十分的意外。 只不過,他隱藏得很好。 “哼!怪不得能做出這種事,看來這宮家,還真是烏煙瘴氣!” 這下子,林夢雅跟宮三都有些生氣。 “事情還沒查清楚,廖伯父就急著給宮家定罪。莫不是廖伯父十分清楚這其中的因由,所以才認定宮家有罪么?” 林夢雅的話,又氣得廖重有些氣血翻騰。 不過他到底見過大風大浪,知道事情有變,但也會變通。 當下,指著還跪在他面前,低聲哀泣的少年說道:“若不是確有其事,他一個無親無故的少年,又怎么敢冤枉你們宮家?我看,怕不是你們宮家想要仗勢欺人吧!今日既然叫我遇到了,那此時我必須得管一管。” “廖伯父,此言差矣。世上的道理,可不是誰弱誰就有禮。我們宮家雖然有權(quán)勢,可我們更愛惜自己的羽翼。怕就怕有些人,聯(lián)合那些有心之人,想要污蔑我們宮家。不然,為何拿不出任何確實的證據(jù),只敢在這里信口雌黃呢?古有竇娥喊冤,六月飄雪。若真的冤枉,天地都可以為證。天理昭昭,可容不下齷齪骯臟之人!” 林夢雅絲毫不客氣的一番反駁,讓那些臉白一陣,青一陣的。 他們這里頭有的純是湊數(shù),給人忽悠來的。 但有的,卻是知道內(nèi)情的。 按照原來的計劃,此時宮角應該已經(jīng)無法自我分辨。 而宮家也來不及反應,他們就可以順勢,激起圍觀之人的憤慨,進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現(xiàn)在的情況,卻有些棘手。 宮三沒事不說,旁邊又添了一個伶牙俐齒的混不吝。 而那些學生跟先生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微妙。 想要煽動,怕是有些難。 當然,偏偏有人是不怕死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