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都說家有一寶如有一老。這句話放在銀花婆婆身上一點錯都沒有,正是因為有她這樣,知道體恤晚輩又心思通透見多識廣的老人家在家里坐鎮(zhèn),他們這些年輕人才能無所顧忌地在外面闖蕩 。 其實有的時候并不是兒女們不孝順,而是有些老人們管得太多太寬。 或許老人家的出發(fā)點都是好的,但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難處。 他們不愿在老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難堪,也是希望家里人不要為了自己的事情而操勞。 有的時候,其實家人的相處更需要留一分余地在。 在銀花婆婆面前哭鼻子,雖然容昭已經(jīng)是這島上身份權(quán)力最高的人,但她卻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 因為銀花婆婆是島上所有人的長輩,在長輩面前哭哭鼻子有什么丟臉的?總比在外人面前哭鼻子強吧! “瞧你哭得跟小花貓似的。” 銀花婆婆雖然嘴上嫌棄,但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地給她擦干了淚水。 她知道容昭是個好孩子,但做錯了事情就得改正,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可若是一條道走到黑,那就是他們島上的災(zāi)難了。 她就算是再疼愛某個孩子,也要考慮整個島的安危,這里是他們所有人的家鄉(xiāng),她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里的平和。 “其實,我也沒那么相信他們。既然他們已經(jīng)到了島上,那能不能走就由不得他們了!” 雖然容昭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哭腔,但卻有著幾分殺伐果斷,銀花婆婆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就知道這個繼承人她沒有看走眼。 “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此事被傳揚出去......” “我都想過了。”容昭跪在銀花婆婆的面前,就像是小的時候,跪在婆婆面前聽教一樣,她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這幾個人在外面的名聲不好,而且他們跟我過來的時候并沒有聲張,所以知道他們跟我們走的人并不多。我也沒有留下真實的姓名,他們就算是想要找,也找不 到我們的下落。” 這些年南域那邊的封鎖越來越緊了,他們似乎也覺察到了,島上的人也在繞過他們跟其他人做生意。 雖然他們并不能一定抓住島上的人的行蹤,但若是有心的話也能打探到一二。 所以每一次容昭出島的時候都很小心,這些年來她每一次出去都要換一個身份跟姓名。 也幸虧之前送孩子們出去游歷的時候。也讓孩子們結(jié)交了不少人脈關(guān)系。 靠著這些人脈關(guān)系,她得以換成各種各樣的身份跟外面的人做生意,而沒有引起南域那邊的懷疑。 但老這樣下去,人脈總有用光的一天,并且他們托的人越多,南域那邊就越是可以抓到他們更多的馬腳。所以,容昭有心布局,用十幾年的時間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可以以假亂真的身份,就算是南域那邊追查的話,也不會追她的島上,而是會被她的故布疑陣支到北域 的一個小家族的身上。那個小家族是真實存在的,自己的這個身份也真是這個小家族的外嫁女,甚至所謂的“婆家”也是真的,并且也是做船商的,整個家族的人都在海上漂泊,討生活 ,并且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代人。 這一點不管是“婆家”還是“娘家”的家鄉(xiāng)人,都可以證明這一點。 憑借著這個身份,她幾乎是在南域那群人的眼皮子底下行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