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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指并攏，劍指而出直指郭海飛！

    “首惡齊泰，方孝孺！”

    一時間，郭海飛感覺直面似有一把利劍戳入心窩。

    程風大袖一揮，傲世而立，大聲說到。

    “傾我社稷！屠我家人！

    心非禽獸，何忍于此？

    朱棣受封以來，為國守疆，惟知循規守法！

    而奸臣跋扈，加害無辜！”

    冷冷看著方孝孺，雙目如劍，如同神龍擇人而噬，恨恨說到：“蓄意削我護衛，聚人馬三十萬圍困我于北平！

    甲馬奔騰于街市！劍聲喧囂于王府！”

    停頓片刻，程風搖頭說到：“朱棣只能仰瘋以求茍活！”

    說完緩緩雙臂張開，如同神龍展翅，龍吟虎嘯而出：“我乃太祖嫡子！

    唐唐燕王竟至如此！何況天下百姓！”

    收回雙臂，負手而立，冷看蒼生眾人，劍指上天喝出：“蒼天尚有好生之德！而你等奸佞！”

    遙指方孝孺，冷聲喝到。

    “竟驅大明子民自相殘殺，致使大明天下生靈涂炭！

    父皇能有多少子嗣待汝殺戮？江山能有多少田舍供其損毀！

    朱允文！

    才不及學徒！徳不及販夫！以空談欺天下！以愚頑誤家國！

    變律法！改官制！離經叛道！

    復井田！亂藩鎮！倒行逆施！

    竟癡心妄想恢復周朝巫蠱時的治國方略！簡直癡人說夢！

    太祖遺訓，朝無正臣，帝王昏庸！必訓兵討之，以清君側之惡！”

    程風冷看向方孝孺，不屑冷言說到：“方孝孺，你以當今大儒自居，不行圣人之道，此為不仁！

    口稱君子，卻使詭計離間我叔侄親情，此為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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