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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執事笑了：

    “我們說的破壞，不是指外表根莖部分被破壞……相比根莖的破壞和藥效流失；我們對靈藥內在藥性的變化，更加在意。”

    “……”

    “外表被破壞，藥效流失，我們是可以估算和彌補的；但是內部藥性發生變化，譬如被污濁了，這東西就徹底沒有價值，甚至可能造成其他靈藥的損失！”

    “寒邪草的內部藥性發生變化，跟我們現在面臨的境況，有什么聯系？”

    黑云拿捏到了問題的關鍵。

    許執事倏然收口，望向秦風。

    秦風做了個請繼續的手勢。

    許執事點頭，對黑云解釋道：

    “這株寒邪草僅僅是內部藥性發生變化，也就是俗稱的被污濁掉了，非煉丹大師看不出來……其實若非風少把這兩株靈藥挑出來，我這雙昏花的老眼也差點被蒙騙過去……”

    見黑云露出不耐的表情，許執事微微停頓，跳躍式總結道：

    “我推測，靈藥的藥性的污濁，應該是跟籠罩在這片天地間的妖力有關。”

    總算說到了點子上。

    眾人抬頭望天，一臉迷惑。

    黑云和少數人的臉色總算出現了些許的凝重。

    黑云扭頭，凝視秦風：

    “你是說，妖力已經開始在影響這一方天地？可是為什么附近的草木并沒有明顯變化，這要如何解釋？”

    許執事忍不住解釋道：

    “普通草木跟靈藥的最大區別在于，靈藥主動吸收天地靈力！而妖力，需要借助天地靈力才能傳播到更遠的地方。”

    眾人恍然大悟。

    然后齊齊色變！

    “你是說……”

    “這一方天地的天地靈力，已經被妖力污濁？”不少外門弟子大吃一驚。

    秦風搖搖頭，接過話茬解釋道：

    “如果天地間的天地靈力已經被污濁，我們怎么可能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目前，被污濁的僅僅是土壤，應該是綠毒血蛭的力量從地底，緩緩向地表滲透，如今已經開始影響到附近的靈藥。”

    “……”

    黑云終于無法繼續保持淡定。

    所有人仔細端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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