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色大字金光閃耀,每一個字都像一座山,散著壓迫的氣息,文大人冷笑著看著刑囚,剛剛進入地仙境界的家伙,等會就會灰飛煙滅了,然而疼痛的右手讓他面目抽搐。 刑囚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力量在擠壓,然后被撕扯,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潰,當他劈下那一劍后,所有感覺都已消失,只有無盡的空虛。 他的劍出現了一道裂痕,而天上也出現了一道裂痕。 十個字在文大人驚駭絕倫的目光中分崩離析,二人之間的天空也被劈出肉眼可見的裂縫。 “天被劈開了?!鼻f游驚訝地喊道,而姬小瑤的眼中神采飛揚,這個刑囚很厲害嘛。 感覺道裂痕向自己襲來,文大人忍著痛再次舉起筆,勉強在身前寫了一個“者”字,就口吐鮮血掉落下去,身前衣服已經粉碎,一道傷口猙獰,差點被豎著斬成兩段,而刑囚,也支持不住臉色蒼白的砸在地上,被趕來的莊游扶了起來。 “你竟然摸到了道?”文大人嘶吼著,滿是不甘。 “我的天賦很好,我師傅說的?!? 每一種修行其實都是在走自己的路,尋找自己的道,有人于山洞中苦修上百年得道,有佛陀于菩提樹下一朝悟道,這不僅是天賦,更多的是一種堅持與虔誠。 每一個看到道的人,都值得尊敬,哪怕只是粗淺的摸到邊緣而已。 文大人聽到刑囚的話,臉上青白變化,竟昏迷過去,被一個剛剛到地仙一重樓的晚輩打敗,他的道心險些崩潰。 而李斯那邊,也很快分出了勝負,沒有戒尺的荀雨堯,不是對手。 但李斯也身子佝僂,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但對面,還站著一個神色從容,好像什么都沒生的韓孟。 李斯和刑囚都知道,韓孟是個很強的人,但李斯更清楚曾經的弟子,是個可怕的人。 因為他是給虔誠到狂熱的儒生,比看上去古板的荀雨堯更虔誠。 兩個人勉強站了起來,看著微笑的韓孟,韓孟跟文大人他們一樣一襲青衫,儒生打扮,勢力捧著書更想是個溫和的的書生而非什么大人物。 而他的身后,出現六個人。 刑囚和李斯的面色大變,很是灰暗。 姬小瑤也面色低沉,對著不知所以的莊游說道:“天樞院有六司,天樞、戒律、政務、財政、書院、軍法?!? “天樞司都是群練氣士,師承上古,據說曾為始帝尋過不死藥;戒律司全是穿黑衣的,到處管理修行者,是很可怕的司,很多人聽到就嚇得不行;政務財政屬于幕后,而書院則是培養儒生的機構,軍法則是跟軍方打交道的?!? “六司司長,都是十境之上的人物?!? 一直很淡定的姬小瑤,也有點慌張了。 韓孟溫和地看著四個人,道:“你們沒有機會了,師傅,雖然我不知道你依仗的是什么,但沒有用的,哪怕有姬氏。” 姬小瑤一震,被認出來了,一時間有點腦子空白。 一直溫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姬小瑤看著莊游溫和的笑容,平靜下來。 看著莊游,韓孟不知道這個少年什么來歷,一時間也沒在意。 刑囚抓著劍站了起來,李斯蒼老的面容沒有任何變化。 韓孟搖搖頭,拍了拍手中的大秦修行律,空氣凝重起來。 一道笛聲響起,姬小瑤一下子激動起來,抓著莊游使勁的搖了搖,大叫道:“先生來了,他來了。” 莊游左顧右盼,啥都沒看到,只是感到身后一陣清風吹過,他看到了一個人。 兩鬢雪白,黑沒有束縛,自然的披散,冷峻的面容相必年輕時是個美男子,而那幽深的瞳孔仿佛隱藏著很多東西,一身白衣非常干凈,連個褶皺都沒有,他手上拿著一個翠綠的長笛,很精致。 姬小瑤興奮地沖過來,半途有停下來,扭捏地說道:“先生,你來了?!? 刑囚松了口氣,面色蒼白地說道:“白先生,你好?!? 白先生理都沒理刑囚和李斯,而是看向莊游,“你是誰?” 有種審視的感覺。 莊游看到白先生,剛準備說話,姬小瑤搶著開口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叫莊游?!? 白先生突然有種養大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握緊長笛想要來個扼殺幼苗,一陣殺氣差點讓莊游倒下。 不過他只是“哼”了一聲,收斂氣息,沒再如何,看著姬小瑤,道:“回去,你已經出來很久了,很多課業都耽擱了?!? 姬小瑤錯愕地看著白先生,囁嚅道:“先生,大叔小莊子他們現在有困難,就是天樞院那群人?!? 小莊子?白先生的嘴角在抽搐,手上的長笛差點握碎,不過他忍住了,“我再說一遍,快點跟我回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