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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老死不相往來嗎？

    你到底有多恨我告訴我啊——我說了我能補(bǔ)償你的，我什么做不到？

    ！”

    “我有多恨你？”

    蘇顏顫了顫，那顫甚至顫到了她的笑聲里，像哭一樣，“我恨的或許已經(jīng)不是你了，是那個(gè)不爭氣的自己。”

    說完她往回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唐惟已經(jīng)松開了放在門縫里的手，便咬著牙又是用力一甩，當(dāng)著唐惟的面將門再次關(guān)上了。

    這一次，關(guān)得徹底，重重一聲砸在了唐惟心口。

    像是擊垮了他所有的尊嚴(yán)。

    蘇顏紅著眼睛往回走，池冽跟在后頭，看著她腳步漂浮地踩上樓梯，問道，“你沒事吧？”

    蘇顏抽著氣，“沒事。”

    “唐惟還在外面呢。”

    “他會走的。”

    “他要是不走呢。”

    “那關(guān)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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