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很久以后,他嘗試著將不知道在哪里聽到過的歌詞用陳述句的語氣敘述出來,用來形容自己的心情,“誰知道呢,我愛的是男人女人? 或根本不愛這泱泱世人?” 池冽覺得自己很少有像蘇顏這樣歇斯底里的情緒,他甚至很少出現情緒波動。 人類之間互相產生那種名為愛的情愫,讓他覺得陌生又遙遠。 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靈魂都沒有辦法讓他有片刻的停頓。 蘇顏和他,是互相合作,和互相尋求安慰。 但是更大程度上,他不過是在向蘇顏學習——到底什么樣是愛。 他以為蘇顏被逼成這樣,因為唐惟是沒有愛的,他想見識見識同類。 可是現在他想錯了——唐惟有。 濃重的,深厚的,蠢蠢欲動,隱隱勃發,被隱藏在火山巖石下面,煉獄一般煎熬的愛。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