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人夫人父-《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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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徐勛就這么低頭湊了過來,卻在距離自己的臉龐只寸許處停下了,沈悅頓時明白他是在索吻,一時不禁氣結。然而,身體深處的酥麻讓她沒有第二種選擇,只能沒好氣地迎了上去。然而,在雙唇相接之際。她就突然覺得自己又被人重重壓在了下頭,隨即便是一股如入云間的快感。那一瞬間,盡管櫻唇緊緊被他的灼熱封著,她仍是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聲音。
一池原本熱氣騰騰的池水已經漸漸溫涼了下來。終于退出妻子身體的徐勛見沈悅已經是癱軟不能動彈,少不得站起身來去取了軟巾,重新為自己兩人擦洗了一遍,這才把人抱到了一旁的藤椅上⌒仔細細又擰干了軟巾給沈悅擦拭了身子。然而。當他想要擦干凈自己身上的水珠時,卻被一只手輕輕按住了。
“我來。”
見沈悅掙扎著坐了起來,搶過軟巾后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這才輕輕地替他擦著身上的水珠,盡管徐勛剛剛才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可仍是生出了一絲難以抑制的**來,尤其是當軟巾觸碰到大腿根處時,他一下子抓住了妻子的手腕。可隨即便發現她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好好的怎么哭了?”
“誰哭了!”
聽到這招牌式的死硬不承認,徐勛不禁啞然失笑。當即低下頭雙手捧著那螓首,柔聲說道:“我家娘子可不是愛哭的人,想當年那么大的事情,也是自己一身扛了,披著大紅嫁衣就敢不管不顧站在秦淮河上往下跳,如今怎么這么容易就掉下了金豆子來?”
“誰掉金豆子了!”沈悅使勁抬起手擦了擦眼睛,這才恨恨地說道,“誰讓你這個該死的家伙每次寫家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讓你每次都是自己去拼命,什么都不告訴我,誰讓你每次都是……”
她終于聲音哽咽說不下去了,一時把頭伏在了徐勛的肩膀上。老半晌,她才死死抱住了丈夫那如今ri顯jing壯的腰,最后方才輕輕地說道:“你知不知道,爹從前都是不信神佛的人,這一回卻在好幾個佛寺替你點了長明燈,又在好幾個道觀打醮做了法事……我也是,半夜做夢老是那些不吉利的景象,我真怕你就不回來了!”
“這次又不是去打仗,哪里就至于……”
徐勛話還沒說完,見沈悅猛然之間抬起頭來,那一雙眼睛中分明閃動著某種慍怒的光芒,他只得干笑道:“遇到之前的戰事也只是巧合,而且真沒有打什么打仗,不過是因勢利導做了些事情。至于安化王的叛亂,那也是張公公收拾的首尾,我不過是最后收拾殘局而已。”
“有你插手的事情,就沒有巧合!”
見徐勛被自己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沈悅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才又板了臉道:“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xing子?就是沒事也要倒騰出事情,更何況是有事!之前說什么只是去吸引一下別人的注意力,那分明是蒙騙爹和我的,你和楊一清在陜西那邊攪動出的風波還小么?還有,寧兒生下來的時候皇上都親自來了,前些ri子的滿月宴也是高朋滿座,可劉公公只是打發人送了一份重禮,自己卻沒親自來,就連下頭人都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是水火不容,更何況是爹和我?一想到之前那一回你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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