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假孕太容易被拆穿,誰都料想不到她敢如此忽悠他們。 用膽大包天來形容也不為過。 “你自己看!”肖楠也是怒說中燒,將幾頁紙遞給肖靖安。 肖靖安簡單掃了一眼,里面有嚴知歡勾結醫生的證據,包括通話記錄以及轉賬憑證,甚至還有一些來往短信。 “嚴知歡!”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欺騙,肖靖安勃然大怒。 “邊看,你別看,這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都是他們忽悠你們的!”嚴知歡沖過去,試圖搶奪資料。 肖靖安直接把紙甩在她臉上,“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嚴知歡心頭一跳,跪在地上去撿資料,好像將所有資料藏起來,這件事就能遮掩過去一般。 其中一張紙被喬望北踩在腳下,她剛伸手過去,只看到一道白光從眼前晃過,一把刻刀穿透紙頁,刺入白瓷地磚,牢牢立在地上。 刻刀刀口細小,鋒銳駭人。 燈光從刀鋒流過,滲出一地寒意。 刀鋒擦著嚴知歡的手指而過,將她食指內側滑過一道口子,因為刀口太小,下手太快,連血水都來及涌出,直至數秒后,才滾出幾滴殘血。 嚴知歡若是手再快一點,這刀絕對會從她的手背穿過。 這是她第一次聞到了希望的氣息,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你還想干嘛?”喬望北冷笑,“我聽說你早前就曾擅入晚晚房間,偷盜東西,還漫天扯謊說她行竊。” “你這次參加婚禮的請柬也是偷來的吧?” “死性不改!” 傅沉輕笑,“她還曾妄議喬家,說你們家已經是日薄西山,壓根不算什么?” 嚴少臣愕然,我的傅三爺,這特么已經開始動刀了。 您就不能消停些?真想鬧出人命啊。 還火上澆油,而且當時的事情,您怎么會如此清楚?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什么?”喬望北本就生得精瘦干練,面色凄冷,此刻神情驚變,駭人凌厲。 “只說喬家沒用,什么百年手藝,這些自是瞧不上的。” “喬家祖傳的手藝,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文,這種話,我聽了都生氣。” “不過她年紀小,許是不知喬家在業內的聲望,不知者無罪吧。” 嚴知歡欲哭無淚。 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現在情況已經夠亂了,他是想把自己逼死才甘心嘛。 “簡直囂張狂妄!”喬望北氣結。 這都侮辱到喬家門楣,他們這些手藝人,最看重的就是這些,平素謹小慎微,生怕做錯事,辱沒了祖上清譽,豈容他人詆毀。 “我們喬家如何,輪得到你評頭論足?” 喬望北朝著嚴知歡走過去,明顯要找她算賬了。 嚴少臣算是見識到傅沉的腹黑程度了。 三言兩語挑撥是非,而且都是太會戳人心了。 都是往雷區上踩,喬望北原本怒意消了大半,此刻被他激怒,又再次急紅了眼。 …… 一旁回過神的張素秋,伸手就抱住了喬望北的腿,“你要干嘛!” 喬望北此刻正在氣頭上,抬腳踹過去,沒輕沒重。 張素秋被踹翻在地,哀嚎一聲,險些昏死過去。 也一把年紀,今天已經被第三個人踹了。 “媽!”一看母親又被踹了,也是著急,伸手就去拉扯喬望北。 “你算哪根蔥,我們喬家也是你能侮辱的,簡直放肆!”喬望北大手一揮,他這種常年握刀的手,手勁極大。 嚴知歡身子軟塌塌,就像是一團棉絮般,被他輕易推開,險些撞到肖靖安身上,他退開身子,嚴知歡一頭栽到墻上。 “咚——”一聲,頭破血流。 “歡歡!”張素秋急眼了,“你們未免太欺負人了!就憑著幾張廢紙,就想污蔑我們假孕?” “孩子被你們折騰沒了,我們沒去找你們麻煩,你們還惡人先告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