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哦,我和我爸出來吃飯。”宋風晚沖她笑得天真無邪。 “爸?”高雪險些昏厥過去。 宋風晚的資料她入學的時候,就查過了,資料卡上只填了母親一個人,看樣子不是喪父,就是單親離異,怎么可能憑空冒出一個父親。 她此刻回想起別人說嚴望川娶的妻子,還帶了個歲數(shù)不小的女兒,敢情就是宋風晚? 這世界怎么如此小。 爸? 這個稱呼,也把嚴望川給驚到了。 他和喬艾蕓在一起這么久,宋風晚都是稱呼他嚴叔,即便他與喬艾蕓結婚,也是如此,雖是名義上的繼父,按理說,叫聲父親也不為過,宋風晚畢竟年紀不小了,有些事也不能強求。 即便宋風晚喊他一輩子叔叔,他也沒所謂的,只是突然這聲爸…… 倒讓他渾身不自在了。 耳根隱隱泛紅,老臉也是隱現(xiàn)紅色。 “這位就是嚴先生的千金。”邊上有人再度提醒。 “高老師,您在這里做什么?”宋風晚明知故問。 這下子不僅高雪難堪,就連前來敬酒的一種大叔都覺得不好意思。 人家閨女在這里,卻搞出了這出。 你想勾引嚴望川,也得選個時候啊,這不尷尬死了嘛。 “我和朋友吃飯,知道嚴先生在這里,我對他仰慕許久,特意來敬杯酒,不小心酒水灑了他的衣服,我這不想幫他洗一下,送給他嘛。”高雪簡單解釋。 “給個干洗費就行,衣服我會幫他處理的。”宋風晚笑道。 高雪傻了,還能這樣操作。 可是宋風晚在這里,高雪也實在不好說什么,最后真的給她轉了5oo塊錢。 …… 一頓飯吃完,嚴望川照舊送宋風晚回學校。 宋風晚手中攥著嚴望川的衣服,放在鼻尖聞了下,都是酒味,“我們學校邊上就有干洗店,待會兒我給你指路,直接把衣服送去清洗吧。” “嗯。”嚴望川此刻還因為宋風晚喊了聲爸,心緒難平。 “剛才怎么會遇到高老師啊?” “之前打招呼的那些人,就是她個人設計展的主辦方。” 宋風晚恍然,嚴望川好像和她提過了,“那剛才她是想……” “勾引我,被我推開了。”嚴望川也不是傻子,在商場混跡這么久,若是這點貓膩都看不夠,那就真的傻了。 “哦。”宋風晚還以為他真的不知。 “我對你媽絕對忠誠。” 求生欲滿分。 “嗯嗯。”宋風晚點頭。 “這件事別和她說,她最近脾氣不大好,容易胡思亂想。” “好。” 喬艾蕓年紀擺在那兒,懷孕之后,玉堂春的諸多事宜都交給了喬西延,自己安心養(yǎng)胎,但是長期待在家,足不出戶,她在南江又沒什么朋友,時間久了,心底也煩躁。 “你舅舅和表哥周日過來。”嚴望川忽然說道。 “哈?” “提醒一下傅沉,讓他最近收斂點,別撞到刀口上,到時候他父親壽宴還沒舉行,就要給他提前辦喪事。” 宋風晚咳嗽兩聲,“他們怎么提前過來了。” 她之前給喬西延打過電話,按理說他們會在傅老壽宴前一天抵達京城才對。 “他們父子早就出門了,去西北采買雞血石,據(jù)說今年的料子成色都不大好,會提前結束那邊的行程,早點過來。” “好吧。”宋風晚深吸一口氣。 “讓那小子最近把皮繃緊了,別到時候真的鬧出人命。” 宋風晚點頭,摸出手機,準備和傅沉信息。 ** 另一邊的高雪,在被嚴望川當眾“羞辱”之后,回到包廂還是失魂落魄的。 “高老師,嚴先生就是這樣的人,整個圈子里出了名的脾氣臭難纏,說話也比較狠,你別放在心上。” “嚴總對誰都一個樣,從來都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