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走了? 他眸子很紅,聲音很輕。 許鳶飛剎那無言,一顆心軟得一塌糊涂,哪里還想著什么要走的事。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一點而已。 我給你去買點解酒藥許鳶飛晃了下手臂,示意他松開。 京寒川卻箍得更緊了,看著他的眸色,深沉灰色,他的手指都是滾燙的,那灼人的熱度,一圈箍緊在她手腕上。 像是在她心上燒了一把火,弄得她心慌意亂。 很晚了,是該回去了。 他好似沒聽到許鳶飛的話,自言自語道。 而他一個人躺在這種空落落的房子里,任是誰看了,都不舍離開,況且是許鳶飛對他本就存了非分之想。 我不走,真的就是去給你弄點解酒藥。 不走?京寒川看著她,指腹無意從她手腕上輕輕蹭過,你 今晚要留下陪我? 許鳶飛失語,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觸及到他的視線,還是咬了咬牙,若是他一個人留在這里,難保會出什么問題,嗯。 京寒川得到肯定回答,松開她的手腕,嘴角緩緩勾起一點弧度 許鳶飛心臟像是被人開了一槍。 窒息般悸動。 這里廚房只有一些做甜品蛋糕的材料,更沒囤積什么常規藥物,許鳶飛只能冒著風雪走出了單元樓。 本來是想買些解酒藥的,只是想起家中似乎有祖傳的解酒藥,非常有效,她記得一些主要食材,但她從沒煮過,不知如何下手,借著給父親打電話報備不回家為理由,找他咨詢了一番。 而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一點。 許爺當時斜靠在沙發上,看著抗戰神劇,已經昏昏欲睡,接到電話還有些詫異,你怎么還不回來? 我朋友今晚喝多了,我可能不回家了。 哪個朋友?。? 就高中那個,總愛去我們家吃飯的許鳶飛只能心虛的把自己朋友拉出來擋槍了。 我知道了。 某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女兒會說謊,根本沒懷疑,一口應承下來。 爸,她喝多了,我想給她煮個醒酒湯,這東西該怎么做??? 這么晚,你要煮湯?某人挑眉,他以前喝多了酒,這丫頭可從未管過自己,甚至在小時候,還說自己身上臭臭,拒絕擁抱他。 對啊,反正我也不困。 不過現在太晚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買到那么多食材了,主要是許爺可是半點沒藏著掖著,將家中祖傳的解酒藥方和盤托出,還叮囑了許鳶飛許多注意事項。 許鳶飛樂呵呵的一一記下,掛斷電話之前,還不忘說了一句,她就是我的小白老鼠而已,等我學會了,你以后醉酒,就由我煮給你喝。 她太了解自己父親,一點小甜話,就能哄得他眉開眼笑。 果不其然,對面的人大笑幾聲,還是閨女貼心啊,不像許堯那臭小子,下班不是和朋友出去鬼混,就是窩在房間打游戲。 許鳶飛悻悻笑著,心里那叫一個忐忑啊。 許爺被哄得樂呵呵,鉆進被窩,還和妻子炫耀女兒的貼心,不過他的枕邊人只是抬腳踹了他一下,大半夜,你要是不睡覺,今晚就去客房。 許爺不放在心上,還覺著自己妻子的腳冷,伸手給她捂著,滿心期待著自己女兒的愛心解酒湯。 另一側,許鳶飛已經重新回到了京寒川的公寓。 她開門進去,這一腳踏進去,就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居然就斜倚在門口,稍微弓著腰身,側頭看她,那雙充血卻極其艷色的眸子,簡直有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我以為你走了。他嗓子嘶啞,與尋常說話聲音極其不同。 說好不走的,你好些了? 一點都不好他微微靠過來。 頭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