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共三個兄弟幫他擋酒,最后倒了兩個。 婚宴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送走了所有賓客,眾人才回去。 考慮到湯景瓷的身體,她九點多就回房了,卸了妝,褪去了繁重的衣飾,好好泡了個澡。 新房就是喬西延以前的臥室改造的,床上紅緞被子上還鋪了層花生白果紅棗一類的東西,她簡單收拾了下,坐在桌邊等著喬西延回來。 喬西延這邊剛送走所有賓客準備回房,就被湯望津給拽住了。 畢竟是他嫁女兒,心底肯定諸多感慨,有一些話想私下和喬西延交代,嚴望川幾個師兄弟也沒攔著他。 兩人坐在喬家院子里,雖然夜已深,涼如水,但是兩人均喝了不少酒,渾身都熱烘烘的。 “喬西延,你小子厲害,在我的眼皮底下,把我女兒給拐走了,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膽敢欺負他,我就一刀……” 湯望津今天喝了不少酒,眼底俱是紅血絲,月光下,猩紅兇狠。 “卸了你身體一部分。” 喬西延狠吸一口涼氣,他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只能保證,“我會對她好的,一輩子。” “這是必須的,我養了二十多年女兒,捧在手心里,可不是送到你家,讓你糟踐的。” “要是被我知道,你待她不好,咱們就只能‘兵戎相見’了。” “我跟你說,小瓷這孩子從小就太有主見,你別看她有時候做事雷厲風行,其實心里很脆弱的。” …… 湯望津也不知哪里來得這么多話,居然拉著喬西延說到了凌晨。 從湯景瓷聊到喬老,再聊到他拜師求學,遠出國門的經歷。 說道一些動情處,一個五十多的男人,居然眼眶還有點泛紅,喬西延又不大會安慰人,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新婚之夜,他為什么要坐到這里? 直至隔壁的雞叫了,湯望津似乎才清醒過來。 喬西延最近籌措婚禮,已經忙得焦頭爛額,渾身都沒什么勁兒,正想著,終于可以睡覺了,沒想到湯望津從椅子上站起來,扭扭腰,伸伸腿…… “西延啊,陪我出去溜達一圈吧。” 喬西延重咳一聲,天還沒亮?您老這是要去哪兒啊。 兩人沿著吳蘇的護城河溜達了一圈,這邊流行吃早茶,兩人又買了早點才回去,那時天色已經大亮了。 喬望北起得早,瞧著二人前后腳進屋,“你們兩人起這么早?” 喬西延悻悻笑著,他昨天壓根一夜沒睡。 哪兒有人結婚,新婚之夜,是和岳父一起過的? 居然拉著自己徹夜長談,他們這些人,熬夜都是常態,但喬西延最近體力透支得厲害,所以顯得更加疲憊。 這讓湯望津連聲咋舌:“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么了?” “我們以前,熬夜雕刻,可以三四天不睡覺,就是陪我聊了會兒天,就困成這樣,還是缺乏鍛煉啊,體力跟不上啊。” 湯景瓷一聽體力不行之類的,就想起某人很短很短的第一次…… 忍不住笑出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