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虛驚一場。 “真的沒有,放心了嗎?” “東西呢?”傅沉撩著略顯沉重的眼皮,認真看向她。 “這個……”宋風晚氣結,他還親自去看?“反正就是沒有,你趕緊休息。” “那拍個照給我。”傅沉對這事相當執(zhí)著。 宋風晚沒辦法,給他來回折騰了好幾次,某人才沉沉睡著。 此時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四十了,宋風晚趕不及回學校上課,就給輔導員和任課老師打了電話請假。 她從不故意缺課,任課老師也比較寬容,沒多說就準了假。 傅沉打了退燒針,腦袋昏沉,加之昨晚一夜沒睡,就靠在床邊睡著了,宋風晚坐在邊上守著他。 上午十點多,蔣家兄弟來了一趟,應該是從十方那里得到了消息,送了花,當時傅沉在熟睡,就沒打擾他,閑聊幾句就離開了。 十一點多的時候,段林白和京寒川出現(xiàn)在病房里。 “你們怎么來了?”宋風晚招呼兩人坐下。 “中飯。”京寒川將手中的餐盒遞給宋風晚。 “謝謝。” 宋風晚招呼兩人坐下,出門去護士站,準備借幾個紙杯,給他們倒點水,他們就是臨時住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住院,幾乎什么東西都沒準備。 此時傅沉已經(jīng)醒了,燒也退了,只是醫(yī)生說再觀察幾個小時,拿了些藥,沒問題的話,傍晚就能離開。 “蔣二和我說的,我正好在寒川家,就和他一起來了,你怎么突然生病了?”段林白咬了咬唇,“你該不會是晚上和小嫂子兩人太嗨,沒把握好分寸吧。” 傅沉抿唇?jīng)]說話。 “我早就和你說了,你和小嫂子差了這么多歲數(shù),平時要悠著點。” “細水長流懂不懂?” “又不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別瞎搞。” 京寒川低頭玩著消消樂,并未作聲,緊接著一個枕頭扔過來,京寒川側身躲開,枕頭穩(wěn)穩(wěn)當當砸在段林白臉上。 “你們在干嘛?”宋風晚恰好回來。 “手滑。”傅沉說得理所當然。 段林白咋舌,你丫不是手滑就是腳滑。 “我給你們倒點水,醫(yī)院只有溫水。”宋風晚剛動作,段林白就阻止了她。 “不用招呼我,我正好要去給醫(yī)生看一下傷口。” 他說完,還特意去洗手間照了下鏡子,就著水,整理了一下發(fā)型,然后哼著歌兒,出了病房。 宋風晚抿了抿嘴,看個胳膊,至于如此風騷? 而且他的傷口都過了這么久,還沒好完全? “他不是看胳膊,是去看人。”傅沉低聲道。 宋風晚笑著沒作聲。 許佳木此時已經(jīng)到骨科實習,剛跟著帶她的老師,檢查完一個病人的身體狀況,但是有幾個問題,她沒回答出來,此時正在翻書查資料找答案。 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此時是飯點,醫(yī)生不是回家,就是去食堂了。 段林白哼著歌兒,輕車熟路的找到辦公室。 他戴著口罩,在醫(yī)院里,這樣的人比比皆是,大家也沒多關注他。 當他到辦公室的時候,門是虛掩著的,許佳木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這男人三十出頭的模樣。 桌上放了一束花,還有個餐盒,男人穿著病號服,顯然是病人。 “吳先生……” “聽說你還沒吃飯,我取食堂的時候,就多打了一份。” “您太客氣了,這個我不能要。” “你不吃也就扔了,那個……”男人咳嗽兩聲,“這花也是給你的。” 段林白站在門口,抿了抿嘴。 多打了一份? 想泡她就直說,至于這么拐彎抹角的嗎? “我馬上要出院了,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男人畢竟三十多了,說話也是成熟得體,并不覺得怯懦。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這些東西您還是拿回去吧。” “我送別的東西你沒收,只是一餐飯,食堂的,十幾塊錢而已,你別再拒絕我了。” 段林白咋舌,這特么敢情還不是第一次了啊。 人家都拒絕了,你還這么往上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