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說什么?”許正風手指不安的叩著桌子,“他們最近關系是不是不大好?” “是有點。” “京家這小混蛋!知道我最近忙得沒空收拾他,就這么囂張放肆,當初領證的時候,可不是這么保證的,現在倒好,越亂越是會添亂!” 許如海瞇著眼,“小兩口吵架很正常,你也別干涉太多。” “他們才領證多久啊,難不成是因為我們家的事,耽誤了兩人的婚事?還是因為我之前給他臉色看,這小子故意這時候冷落我女兒?” 許正風越想越慪火。 “你和弟妹結婚這么多年,有時不也有點小摩擦,你得給他們時間自己解決。”許如海心底冷笑著。 一大早紅著眼回來,這兩人關系到底惡劣到了什么地步? “這不一樣,他們領了證,也沒住在一起,就這么多矛盾,這要是真的搬到一起住,那還得了?” “不行,我得去找那臭小子好好談談。” 許正風也顧不得吃早餐,一拍桌子,拿了外套就準備往外走。 而此時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是許老身體有恙,兄弟兩人急忙往醫院走,只能把教訓京寒川的事給擱置了。 川北京家 京寒川隔天一早回來時,興致頗好得親自下廚做了早餐,整個人如沐春風。 “昨晚許堯什么時候離開的?” “您走后約莫一刻鐘后,那些魚都被他帶走了。” 京寒川點著頭,只是余光一瞥,發現自己放置在客廳的魚缸里…… 只剩一條魚了。 “那個是……” “昨天許家小爺過來,喂了不少魚食,我們在邊上也不好阻止,所以……”京家人咳嗽著,“撐死了幾條魚。” “幾條魚?” 京寒川輕哂,這魚缸里,有約莫十多只魚,只有一條了,這叫幾條! 許堯這混小子! “對了,許老身體今早又反復了,不過沒大礙。” 京寒川點著頭。 此時距離許家的慈善齋宴,也就只有兩天時間了。 這邊的許鳶飛飛奔回樓上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準備出門去段氏集團的許舜欽,他手中提著公文包,正在鎖門…… 因為天冷,許鳶飛戴著圍巾口罩,此時跑到樓上,有些熱了,正忙著將圍巾摘下來,猝不及防撞到自己大哥,怔了下。 “哥,早。” 許鳶飛咳嗽著。 “你的眼……” “有點迎風流淚。”許鳶飛悻悻笑著,“那我先回房了。” 許舜欽點著頭,捏緊公文包。 迎風流淚? 那脖子上的齒印是誰咬的,他兀自一笑,只覺得年輕人太能折騰。 只是轉念一想過些日子的齋宴,父親那般自信,終究是沒把這幾個孩子放在眼里,可是此時的京城,早已不是三十年前的京城了。 許舜欽胡亂想著,攥著包往樓下走。 許鳶飛回到房間,摘了圍巾,脫了外套,照了下鏡子,才發現側頸處有咬痕,她臉蹭的一紅。 不是讓他輕點,這人瘋了? 這東西得用多少遮瑕才能蓋下去啊。 想起昨夜和今早的瘋狂,許鳶飛仍舊覺得耳根發燙……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半分不假,某人的確瘋了。 這人平素越是禁欲寡淡,做起事來越是瘋狂。 昨晚的事,分明不是那樣發展的,怎么后來就…… 不過想起昨晚京寒川與自己說的事,許鳶飛再度陷入沉思。 渾身像是被一股寒意籠罩著,渾身發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