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6爺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你倒是說說,你想怎么算!” 連鳳丫伸手一指身后淮安酒行商會的眾人:“我與三彩賭坊之間的事情,與他人無關(guān)。 6爺讓人去砸他們這些人的酒窖,算怎樣一回事。” 她轉(zhuǎn)頭,下巴微抬:“無論我與三彩賭坊之間有何種恩怨,牽連他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叫人不齒。 用句6爺你的話,我們之間的賬,等把這件事說清楚解決好,而后再談。” “我若說不,你能如何?”6爺不屑輕哼: “客套的,喚你一聲酒娘子,不客氣的,你一個在淮安城沒有根底,人脈,腳后跟兒還沒站穩(wěn)的黃毛丫頭,也敢大言不慚跟我講條件。 也不看看,這里是哪兒。” “這么說,6爺是鐵了心要與我淮安酒行商會作對?” 6爺眼底一閃: “與你淮安酒行商會作對?連鳳丫,你當(dāng)我是傻?這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你卻想把整個淮安酒行商會扯進(jìn)來,我倒要問問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可沒這么蠢,這丫頭拿話套他,要是就這么上了她的當(dāng),豈不是承認(rèn)了他三彩賭坊是與整個淮安酒行商會作對? 雖不怕這什么酒行商會,但他也不會蠢的公開放言釁淮安酒行商會。 人要臉,樹要皮,真當(dāng)庭廣眾下放言挑釁這什么酒行商會,只怕那些人就算是為了自己那顏面,也要與他拼一拼。 “好!6爺既然這么說了,那我連鳳丫就問一句,6爺既然不想把整個淮安酒行商會都牽扯進(jìn)來,緣何卻要派出手底下的人,打砸商會里其他酒家的店鋪酒窖? 把整個淮安酒行商會牽扯進(jìn)來的,不是我連鳳丫,是你三彩賭坊,是你6爺!” 她身后酒行商會的眾人,聽著這話,面色各異起來。 “我怎么覺著有點兒不對味兒?”有一四旬中年人,悄聲問一旁老喬:“這酒娘子不是來與三彩賭坊服軟道歉的嗎?” “是啊,看這面前這架勢,怎么有點兒針尖對麥芒?” 老喬摸著胡須,一臉嚴(yán)謹(jǐn):“再等等,再看看。” 那邊連鳳丫聲聲質(zhì)問6爺,6爺喝道: “連鳳丫,若不是你太難請,整日縮在那龜殼兒里,我6某人需要這樣大費周折嗎? 6某人請不動你酒娘子,你淮安酒行商會的,難道還請不動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