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人輪廓鮮明深刻的臉上,長且密的睫毛,在朦朦朧朧的一絲月華下,掩上一排陰影,闔上眼,完全沉浸在這親密無間的交融之中。 海中泛舟,浪翻浪卷,情朝涌動。 這一息之間,除了她,一切,都與世隔絕。 淺嘗輒止? 不可能的。 即使嘗過一次又一次,二爺心想,她的味道,就是一輩子,他也不會膩了罷。 只這女人什么都不知,她自己于他,已經(jīng)是……再難有人可以取代的了。 冰冷的尖銳,簪尖,無聲息中,貼在了他的脖頸上,男人無聲的一聲嘆息……飽含遺憾著,這女人啊,可真是冷情的很, 他喜歡她的模樣,聰慧的冷靜的憤怒的嬌俏的……什么樣的,都是好的,都是他的, 一定要找出她有什么吸引他的,有什么優(yōu)點,那恐怕他能說上三天三夜也是說不清的。 索性也不必去說, 不過只是因為,他心悅她罷了。 緩緩睜開眼,靠的太近,男人長且密的睫毛,輕輕從她的臉頰上,滑過,有些微癢,卻無法觸動她的心。 她睜著眼,手里的簪尖又往下壓了壓,脖頸的皮膚,彈性地向下凹陷。 男人睜開了眼,深邃的眼,直勾勾地鎖住近在咫尺的女人,清晰的感受到,脖頸上傳來的尖銳,他不動,只是那樣凝視著她。 黑夜中,女人清淡的聲音獨獨響起,如山中夜里的涼霧,清清涼涼,沁人心肺的那種入骨濕涼, “想死,還是想活?” 吸一口,能嗆得直咳嗽的涼絲絲的那種涼意,直往骨子里鉆。 二爺?shù)难鄣祝桨l(fā)深邃,直直注視著女人的臉,盯著有小半盞茶的時間,時間都仿佛靜止了一般, 連鳳丫不敢動,她的手,依舊握緊了簪柄,額頭上,絲絲冷汗沁出。 這人身上的氣場太強大,即使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也足夠她喝一壺的。 忽地,男人唇角滑過一絲嘲意,一閃即逝,二爺埋首重重壓下,薄唇,狠狠地剝奪了那只惹他心煩的軟唇。 連鳳丫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他怎么敢! 他就不怕她手中的簪子刺下去嗎! 這一次,卻比先前還要瘋狂地攫取……他瘋了! 連鳳丫手中的簪子向下壓去, 尖銳的簪尖,終于刺破了那層皮膚,明明根本沒有聲音,她卻好像聽到簪尖刺入皮膚的那一聲破裂聲, 唇上的碾壓,不曾停止分毫,這人繼續(xù)著我行我素。 她的手,再往下壓半分,不信他還敢繼續(xù)我行我素不管不顧……她不信的是,這世上真有人不要命。 但…… 連鳳丫的手,很穩(wěn),微動, 那簪尖肉眼難以看到的幅度,又向著肉里鉆去, 男人忽地不動了,他并不起身,唇貼著她的,只是,連鳳丫再也沒有察覺到唇上有所動靜了。 就像是靜止了,他就這樣靠著她,額發(fā)垂下,遮住了那朦朦朧朧最后的一絲光,要不是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連鳳丫幾乎要以為,這人被她刺死了。 “起……”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