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就是岳不群?”任我行突然說道:“華山派出過的英杰不少,遠的不說,近的就有風清揚風老先生。只是可惜了,華山派這一代的掌門竟然是一個瞎子!” 他突然指著令狐沖,道:“這個年輕人有情有義,聽說我這個寶貝女兒給囚在少林寺中,便率領了數千位英雄豪杰,來到少林寺迎妻。人品世所罕有,兼且武功極高。 明明是珠玉,你卻當成瓦礫,將他逐出門墻。老弟你說你是不是瞎子?” 任我行突然對寧缺大肆譏諷,在場各位正派掌門都一陣詫異,暗暗想著任我行與寧缺過去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仇恨。 “哈哈哈,任老先生,你我雖然立場不同。但今天,我卻對你的話萬分贊同,某人啊,就是一個瞎子。” 左冷禪哈哈大笑。他對寧缺恨之入骨,但凡有人能讓寧缺難堪,他都應聲附和。 “嘿嘿嘿,這位老先生說的好,某人就是有眼無珠啊。” 余滄海嘎嘎怪笑,他在福州城外曾被岳不群狠狠教訓過一次,他本就是小雞肚腸子的人,對此事念念不忘,一直想找一個機會報復。 當然,他自知自己不是岳不群的對手,不會自討沒趣。 因此,看到有機會讓岳不群——即現在的寧缺——難堪,他當然不會錯失良機。 再說,他只不過逞逞口舌之利而已,寧缺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對他出手吧! 寧缺淡淡看了一眼余滄海,讓余滄海心中一寒,暗暗后悔自己剛才多嘴。隨后,寧缺的目光掃過左冷禪,眼眸深處突然掠過一絲殺意。 最后,寧缺的目光停在了任我行身上,面帶譏諷:“任老先生,你說你好不容易從西湖梅莊的囚籠出來,不好好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老,何必再插手江湖中事?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你再次重出江湖,也只會自討沒趣。 說不定,你前半輩子的一世英名,會因此毀掉。 再說,我們華山派的事,也是你有資格管的嗎?” 寧缺不急不緩說著,語氣平淡無波,仿佛只是陳述事實。他可不是原來的岳不群,他骨子里是根紅苗正的魔道中人,他可沒有給任我行面子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的武功不必顧忌任何人了,完全沒必要繼續低調。 膽兒肥啊! 方證、沖虛等各派掌門如是想道,暗暗都為寧缺抹了一把冷汗。 任我行可是兇威赫赫的前任魔教教主,武功之高強,手段之狠辣,性情之殘忍,無一不讓人忌憚萬分。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都不敢觸怒任我行,以免引起任我行的報復,尤其是毫無底線的報復。 “你說什么?你說我的時代已過,現在重出江湖是自討沒趣?”任我行暴怒,兩眉倒豎,頭發幾乎倒立而起,“老夫橫行江湖的時候,你只怕還是一個江湖小蝦米,如今你這個后起之輩,竟敢輕視老夫? 你說老夫沒資格管你們華山派的事是吧!今天老夫就管定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話音一落,任我行就化作一道黑影向寧缺撲去,他身影矯健如黑龍,雙手橫拍,磅礴的內力隨掌力飚出,化作兩道洶涌的黑色狂浪,所過之處下放的地板紛紛被絞碎,攻勢之猛,讓人為之膽寒。 “任老先生既然想要較量,那我就不客氣了。” 寧缺冷笑一聲,面對狂涌而來的黑色狂浪,不退反進,他猛然催動天蠶魔功,同樣兩掌拍出。 轟隆! 黑色狂浪被寧缺兩掌拍碎,隨后寧缺兩只手掌與任我行兩只手掌對轟在一起,碰撞產生的氣流狂卷,地面上蜘蛛網般的裂痕迅速蔓延。 方證、沖虛、左冷禪、余滄海與各派掌門都感到一陣眩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