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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承認(rèn)自己是歹竹？”6明舒問，“又或者，你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付澤，所以改名付尚清？”

    付尚清注視著她：“其實(shí)也不是，至少你這聰明勁，很像你父親。”

    6明舒明白了：“你不是付澤，也不認(rèn)為自己是我父親。”

    付尚清沒有正面回答：“現(xiàn)在想和我談了嗎？”

    6明舒毫不客氣：“你弄錯(cuò)了吧？是你想和我談。看來，你有求于我？”

    “……”

    她想起離開紫極殿前，付尚清說的話。

    “如果中招的不是我，你便把我引回九瑤宮去？”

    付尚清笑著點(diǎn)頭：“你這孩子，比你爹聰明多了，就這一件，做得不好。為什么要給自己留下弱點(diǎn)呢？九瑤宮你不在乎，可你師父和惠娘他們，你卻不能不在乎。”

    “沒有弱點(diǎn)，像你這樣嗎？”6明舒漠然道，“看著我娘死而無動(dòng)于衷，甚至看著周妙如死也無動(dòng)于衷——對(duì)了，周妙如其實(shí)是你殺的，對(duì)嗎？”

    付尚清沒有否認(rèn)：“那個(gè)女人，已經(jīng)沒必要存在了。”

    “你真可怕。”6明舒定定地看著他，“妻子兒女，全不在乎。這么說來，你留下付明堂，也有他用了？是否付尚清這具身體不滿意，想換一個(gè)？”

    付尚清嘆了一聲：“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殘忍的人？”

    “你不是嗎？”她反問。

    “也罷。”反駁沒有意義，他繼續(xù)道，“不管你對(duì)我感觀如何，我們現(xiàn)在都有同樣的目的，是不是可以合作？”

    6明舒不為所動(dòng)。

    付尚清又道：“我知道你在查什么，如果有可能，你還想去陰山地下那個(gè)世界，我可以幫你的。”

    他聲音溫和，循循善誘，仿佛真的只是好心。

    可惜6明舒還是那樣：“我想知道，但我信不過你。”

    付尚清搖頭：“你這樣可不行。做大事的人，不能這么意氣用事。”

    “像你一樣虛以委蛇？抱歉，我不希望自己變得那么惡心。”

    付尚清目露深意：“這么說，你不想出去了？”

    不料，6明舒卻笑了起來：“本來，我不知道該怎么出去，但是你出現(xiàn)，我就知道了。”一道光，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殺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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