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尤廣禮走后,薛博義立即給省公安廳廳長張木森下達了深入調查陳浩明案件的命令。 張木森當時就明白了薛博義的意思。 張木森暗暗吃驚,石派真的要順水而為? 吃驚歸吃驚,張木森不敢怠慢,立即行動起來。 鉬銅縣土地局長陳浩明一死,很多人聰明人,與前景礦業有關聯的人都提心吊膽起來。因為此時陳浩明的死,必然會引起破案能手王猛的關注。 誰也不敢保證王猛不會關注陳浩明案件,更無法保證王猛一旦關注,會不會找出真正的兇手,然后再找到幕后唆使者,從而發現鉬銅礦的真相。 此時,陳浩明的死,無疑是突然憑空出現的一個可能致海派毀滅的大漏洞。 其實,陳浩明是怎么死的,在海派和石派中,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定論。只是,誰也沒證據,誰也不想說出來真相而已。 原本,兩派的有所持的就是認為中央不敢對邊疆省動真格的,但中央一動真格的啦,他們真就不敢再向以前那么囂張了。誰都清楚國家機器的厲害。國家機器要是不厲害,華夏早就被外國勢力分刮了。 國家機器之所以輕易不運轉,是因為運行成本太高了。一旦運行成本和所要剿滅的事物成正比,國家機器會迅速啟動,迅速剿滅一切危害國家的事物! 此時,無論是海派和石派,很多干部發現,原本被他們依仗的所謂的底蘊,屁都不是。別說對抗中央,就是對抗王猛和雷云海這兩個虎將,他們都捉襟見肘,疲于應付。雷云海還好對付,關鍵是王猛那個坑貨,走哪坑哪,無時無刻不在挖坑,此人大兇,大壞,大禍害! 邊疆省的時局風起云涌,無論是海派還是石派,都不得不收斂,謹小慎微,倍加小心。 此時,王猛和省委書記雷云海坐在省城一個不起眼的飯店里,也在發愁。 這個飯店是邢山他們開的,是秘密進入邊疆省的特別巡視組的聯絡點。 此時,飯店里沒有食客。 陳浩明死了,直接針對前景礦業的指證人沒了,而且如今陳浩明死了,也是該到了石派和海派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王猛和雷云海兩人都很擔心石派和海派會孤注一擲地聯合起來,一直對抗。 這是王猛和雷云海都不想看到的。中央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看似王猛在邊疆省雷厲風行,嘁哩喀喳,底氣很足。實際上,上面沒有給他尚方寶劍,他除了扯虎皮做大旗,自己給自己撐腰之外,什么都沒有。唯一的底牌就是,強勢拿下邊疆省官場。只是這個底牌,不是他的,是中央的。 王猛低頭沉思,雷云海也蹙眉想轍。 打扮得和本地人一般無二的“店老板“邢山,端著一個茶壺走了過來,一邊給王猛和雷云海倒茶,一邊說道:“我們查實的證據雖然不多,但完全可以以經濟犯罪的罪名,逮捕呂順風和雙規方平軍。我看,不如先把他們控制起來,以面夜長夢多。他們要是被滅了口,對我們可是很不利的,一切還得從頭再來。我們抓捕了呂順風和方平軍,觀望中的石派即使不投城,應該也不敢亂動了。” “石派和海派之間必然互有把柄,才能相互制約。動搖的石派要是有不得不和他們海派合作的把柄在海派手上,誰敢保證石派不會和海派聯合?”雷云海蹙著濃眉說道。 “邢山的建議不錯,我們是該讓石派看到我們的實力了。只有讓石派看到大勢所趨,他們才會不做墻頭草,下定決心做出選擇。起碼,本身就已經搖擺不定的石派,就不敢和海派聯合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誰也不幫。“王猛說道: ”海派掌握著石派的把柄,想必石派也會有海派的把柄!不足為慮,不經我們也是有底牌的。此時,我們逼上一逼,拿下方平軍和呂順風,即使逼得海派拿石派的把柄要挾搖擺不定的石派,石派必然也會拿出海派的把柄來抑制海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