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好久不見-《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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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蟬夕走后,渠年忽然間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練劍也提不起興趣,還感覺自己一雙手腳無處安放,走到哪里都覺得不自在,哪怕就站在那里看費飛炮制藥材,也感覺自己的姿勢不正常,但卻怎么也擺不出合適的姿勢。
可惜縹緲峰太小,也沒有去的地方,干脆就在自己門前的臺階上坐了下來,望著那新砌好的院墻怔怔發(fā)呆。
姬零這時走了過來,好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嘟著嘴,在他面前蹲了下來,道:“秦公子,蟬夕姑娘忽然走了,是不是因為生我的氣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要不你去追她吧?大不了我下次不來了。”
渠年笑道:“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人家回去看弟弟的,你真是自作多情。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
姬零道:“但……但我總感覺是因為我。”
渠年笑道:“你想多了,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
姬零道:“你沒騙我嗎?”
渠年笑道:“我騙你干嘛?人家蟬夕又沒生氣啊!你沒看她走的時候有說有笑的嗎?不要胡思亂想啦。”
姬零點了下頭,道:“哦……”就完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渠年的眼神又開始渙散,無力的望著前方,陷入了沉思。
姬零坐了一陣,見他一言不發(fā),便也沒有再打擾他,跟他說了一聲,就走了。
吃過午飯,渠年實在覺得煩燥,特別是楚三敢又在院子里練劍,晃來晃去,晃得他想發(fā)脾氣。
只可惜縹緲峰實在太小了,他也無處可去,一氣之下,就飛上了屋頂,坐在屋脊上,望著遠處的風(fēng)景,瞬間感覺清靜許多,這時又煞出一盞酒來,就這樣靜靜坐著,時不時地喝上一口酒。
一直坐到傍晚時分,楚三敢喊他下來吃晚飯,但他也沒有心思吃,就拒絕了。
天黑以后,一輪巨大的圓月就從東方升了起來,灑在縹緲峰上,讓縹緲峰變得愈發(fā)清冷。
楚三敢這時跳上屋頂,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陪她看了一會兒圓月。
渠年便道:“你怎么不修煉?”
楚三敢道:“師父,我想來想去不對勁。”
渠年道:“什么不對勁?”
楚三敢道:“你不對勁啊!你好像失魂落魄,有心事嗎?”
渠年笑了下,道:“沒有!”
楚三敢道:“師父你就別騙我了,我看得出來,是不是大掌柜走了,你心里舍不得?”
渠年這時又拿起酒壇,仰脖喝了一大口酒,望著明月喃喃說道:“可能吧!”
楚三敢道:“師父,但蟬夕姑娘在這里的時候,我感覺你對她一點都不熱情嘛,還沒有對我熱情。我以為你一點都不喜歡他,怎么她走了以后,你反而就舍不得了呢?”
渠年嘆道:“有些東西你擁有的時候,并不覺得它有多珍貴,只有等到你失去他的時候,才明白她在你心中的分量。就好像你天天睡在床上一樣,并不感覺床有多重要,而且也想象不到床的存在,直到有人把你的床抬走,讓你睡到地上,你才知道床有多珍貴!”
楚三敢道:“師父這個比喻非常恰當(dāng),我就喜歡睡地上,踏實!”
渠年道:“憨憨!”
楚三敢道:“那師父是不是已經(jīng)愛上了大掌柜?”
渠年道:“我也說不上什么感覺。蟬夕跟我們朝夕相處了幾個月,寸步不離,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存在,只是她太安靜了,安靜就像一場春雨,潤物細(xì)無聲,但就在這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我的生活,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自己卻并不知道。直到她現(xiàn)在走了,我的心里好像被挖去了一塊,空落落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在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里,愛很奢侈,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只做過!”
楚三敢道:“師父說得極是,你以前一天到晚偷雞摸狗,哪里有資格談情說愛呀?”
渠年嘆道:“你這個憨憨還是不懂我。”
楚三敢道:“我懂的。其實師父,女人都是一樣的,全是一個鼻子兩個眼,能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大掌柜走了,不是還有姬零姑娘嗎?而且姬零姑娘長得也不差啊!跟大掌柜不相上下。雖然她是一只雞,但你可以跟他說清楚了,讓她不要變成一只雞,那吹不吹燈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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