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名將領再次一拍桌面,一點都不屈服地說道:“我們占了,自然是我們的了!你想用藍灣帝國的法來管我們人魚軍的事?不好意思,你還是先回去問問你那皇帝老弟還有沒有這能力吧!” 隨著將領的話音落下,在場的許多人都發(fā)出了哈哈哈的笑聲。畢竟這么一個人單槍匹馬地過來要領土未免也太過不自量力,這里面本來就有著充分的笑點。 只是,肯頓并沒有就此屈服。他默默地等著眾人的笑聲逐漸安靜下來之后,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直接指著那名將領,大聲喝道—— “不認法理,認為誰搶下來就應該是誰的?如此說來,若是有強盜搶了農民的土地和糧食,那么強盜也是對的嘍?這位將軍,據(jù)我所知你們人魚軍的將領大多數(shù)都是平民出生,應該都知道你們以前過的都是怎樣的日子。如果按照你的說法,凡是能夠搶到手的就都應該歸于強盜之手,那你們現(xiàn)在的行為和強盜又有什么區(qū)別?你們?yōu)槭裁催€要向那些曾經占據(jù)你們土地的領主要求歸還?” 或許,這名將領并沒有讀過多少書,所以一下子被罵的有些啞口無言。 而肯頓并沒有就此停止,而是繼續(xù)說道—— “普天之下,皇帝率領民眾建立國家,維持統(tǒng)治!土地是上天賜予皇帝,而皇帝又賜予普通人的。但依照這位將軍的意思來看,凡是別人搶你們的土地那就都是罪該萬死,你們搶別人的土地那就是理直氣壯!這算不算是一種雙重標準?對你們有利的道理就是好事,對你們不利的就是歪理嗎?!” 將領面色蒼白,剛剛一些還在發(fā)笑的部門領導人現(xiàn)在也是紛紛笑不出來了。 肯頓繼續(xù)說道—— “我素來都聽說人魚軍是以公平和平等來治理軍隊和領土,都希望能夠以一套公正統(tǒng)一的法度來管理所有人。既然是法,那就應該平等。如此雙標,如此見利忘義,如此貪利忘義的行為和強盜又有何區(qū)別?你們人魚軍和你們所對抗的魔王軍,又有什么區(qū)別?!這位先生,我在問你,有什么區(qū)別???!!!” 將領啞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回話才好,只能閉著嘴,低下頭。 此時,另外一名文臣則是在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 “肯頓先生,若是談論法治,你們藍灣帝國的皇帝是否能夠遵從我們人魚軍的法律?可若是你們的皇帝都不肯遵從我們人魚軍的法律,卻又要我們人魚軍組從你們藍灣皇帝的法律,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可笑,用自家之法管他家之理,如果可以的話,怎么不見藍灣帝國曾經用這種方法來管理你們曾經的領國獵兇座呢?” 肯頓的目光落在了這個文臣的身上,他臉上的橫肉略微一抖,大鼻子一吸,向著他行了一禮,說道:“請問您是哪位?” 這名文臣笑了笑,說道:“旅游業(yè)部長,威尼斯·沉沒。” 肯頓再次哼了一聲,說道:“威尼斯先生,請問你們人魚軍是否奉愛麗兒·加西亞為女皇陛下?” 威尼斯一愣,隨即搖頭道:“人魚軍不會有皇帝,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肯定隨即哈哈一笑,大聲道:“既然人魚軍沒有皇帝,那也就是說如今的人魚軍依然還是一個不成熟的政體。這樣的政體在人類歷史上還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說一句蠻夷之邦,只憑借這一腔孤勇,不受皇恩,不經教化,也是理所應當!” 這位旅游部長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想著你這個人怎么直接上來就罵人啊? 但是肯頓卻是繼續(xù)說道:“藍灣帝國和獵兇座帝國貴為領國,彼此之間的確有所嫌隙。但雙方都是有皇帝權位之人,都互相承認對方的皇位之正統(tǒng),地位之崇高!并且,雙方之間經貿往來也十分密切,可以說是我國與獵兇座之國的法律都對此有詳細的規(guī)定,這又怎能說雙方都不能用自己的法管對方的理呢?倒是威尼斯先生,您身為旅游部長,可知曉現(xiàn)在整個藍灣帝國境內究竟有多少景點?又有多少景點可以進行開墾,并且進行文化上的旅游創(chuàng)收嗎?” 威尼斯的臉一黑,立刻說道:“這我怎么會不知道?” 肯頓點點頭,不讓威尼斯繼續(xù)說下去,直接一揮手說道:“您很清楚,您當然清楚,因為您的工作時間大部分都花在了這些事情上面。但是現(xiàn)在我們討論的卻是皇室與你們地方軍之間權重的問題,請問威尼斯旅游部長只知道旅游資源的情況下,對于戰(zhàn)略戰(zhàn)爭的事態(tài)知道多少?如果所知的情況實在是不如螞蟻般大小的話,那還是請您坐下,乖乖聽著就好了,免得給您所代表的人魚軍丟臉。” 那名旅游部長的臉上也是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白,卻是啞口無言,現(xiàn)在只能坐下不說話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