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馮雨只以為被毒蟲啃食掉血肉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卻不知道,連神魂都被困在地獄永不超生,才是真正讓人生不如死的絕望。 所以,在這一首曲子的過程中。 馮雨把該說的不該說,她這輩子做過的所有壞事,全說了。 慕顏的視線轉向冷羽沫,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盡管如此,可馮雨知道的東西太少。 翻來覆去也只知道,冷羽沫的母親會跟扶桑城城主有牽扯,連家那個新夫人是從中牽針引線了的。 可到底如何牽針引線,冷羽沫的母親是不是出軌,全都不得而知。 扶桑城,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慕顏只需要想一想,就嫌惡地皺起眉頭。 當初的鹿鳴盛宴,所有參賽隊伍,有人囂張,有人陰險,有人刻板。 可哪怕是一開始與慕顏他們齟齬頗多的“蒼蠅隊”,也不似扶桑隊那般讓人作嘔。 那些人對女人的輕視,把女人當做物件隨意踐踏羞辱的嘴臉,簡直是絲毫不做掩飾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