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以說,奧托的想法真的對得起大家羅斯人的名號。 不過這白熊死于至少五支十字弓的齊射命中,白熊甚至沒有還手的機會就內出血而死。也是如此,受不了純粹茹毛飲血生活的留里克,就是受不了不放血的肉,何況還是本就有強勁臊味的熊肉。 然而,羅斯人剝皮、肢解一頭白熊的場面,幾乎把沃伊瑪卡沙德嚇昏。 在科文人的概念里,白熊這種動物,最好不要主動招惹。誰能想象,狂暴的白熊,羅斯人獵殺它好似探囊取物。 獵殺白熊一頭,奧托的心情好受不少。 而那些終日漫長行路的族人們,南下的旅途也有了盼頭。 羅斯人開始重點關注周遭的景致,試圖發現隱藏在積雪中的小動物。 又是整整兩天的旅途,一些羅斯人戰士的行囊已經多了一些新花樣。主要是白絨絨的雪兔皮,個別運氣爆棚的人,用臨時布設的陷阱愣是抓到了雪貂。 他們中途又跨過了一條冰封的河,止步于一條規模非常大的冰封河流。 至此,帶路者的沃伊瑪卡沙德宣布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氣喘吁吁的走近望冰河、冰海興嘆的奧托,指著河道的防線振振有詞:“我的部族要到了。知道我們沿著河道走,最近的那個部族,就是灰松鼠山堡。” 聽得耶夫洛翻譯,奧托點點頭,示意手下把帶路者帶下去,賞賜他一塊麥餅。 天色快到傍晚,留里克覺得部隊會在這里扎營休整的。他想不到老爹會把自己交到身邊。 那些養鹿人已經開始傳統的鉆木取火把戲,所謂用麻繩和木棍,制作成“螺旋鉆木取火器”,當然這種本事羅斯人也有,甚至它是廣發存在的。 隨著第一攤篝火的燃燒,很快,火種傳遍了所有篝火。 在冰封的海岸邊,一個胡子發白的老人,大手蓋著他年幼兒子的腦袋。 雖是冰海,奧托察覺到說了此地的優越性。 “知道我讓你站在這里,是為了什么?”奧托故意問。 “是……是看冰海?” “呸!你看到遠方的那個島嶼了嗎?” 留里克略微瞇起眼睛,再環顧四周,便在腦海里構建了一個酷似海灣的地理結構。 至此,他恍然大悟。 “這里……難道是個海灣?” “對!”奧托滿意的點點頭:“很適合作為一個定居點,不是么?” “真的合適嗎?” “我的孩子,我們應該嘗試。”奧托撫著兒子的腦袋,“我們的漁船絕對沒有涉及過此地,可我有一種美妙的預感,如果我們從此地出發,在冰海上向著西方前進,我們就能抵達羅斯堡。” 父親的話突然引起留里克的強烈好奇,他閉上眼睛拼命的思考一種可能性。 因為波的尼亞灣的地理構造留里克的非常清楚的。 可以說過去的時間,羅斯人就是在沿著海岸線,用一雙腳丈量“已知世界的構造”。 一個念頭浮上心頭。 留里克猛然掙脫父親的大手:“爸爸,請給我一個時間。我們明早不出發,等到太陽到了天空的最高點,我要確定一件事。” “一件事?那是什么?”奧托有些費解。 “就是我們現在的位置。你應該知道,我們的世界不是世界樹枝杈托起的盤子,而是托舉起的一個大球……” 留里克說了一陣子,奈何自己的父親根本就不明白,陷于尷尬中的留里克唯一得意欣慰的,就是父親對自己任性決定的認同。 奧托決意給族人們一個很長時間的休整,畢竟,根據帶路者的說辭,沿著冰河走很快就能抵達目的地。 屆時,奧托不相信那些科文人能乖乖跪在地上宣誓為忠誠的奴仆,還是要用武力迫使他們屈服啊。 據說那個部族可能有八九百人,因為之前的戰斗,奧托覺得這些未知的敵人就是笨蛋,他們唯一的優勢只是相對的人多,前提是孩子女人都能作為戰士。 蔑視敵人是自然而然的,但奧托不想勉強自己的手下。所謂只有養精蓄銳后發動作戰,才能以最短的時間完成勝利。 得知終于可以堂堂正正打仗的勇士們,他們感謝首領給自己的機會,感恩大祭司的預言,這便在各自的窩棚里準備自己的武器,亦或是抓緊時間睡覺。 奧托呢,第二天一大早,他沒有關注兒子在冰面上矗立高聳樹枝這件事,而是帶著幾個年輕的親信,在冰封海岸再走走。 奧托在考察這一帶的地理狀況,他越是探索,越是覺得不在此地建設據點,簡直是浪費它獨特的地理位置。 可以說奧托的眼光是睿智的,因為在另一個位面上,正是征服芬蘭地區的瑞典國王,在此地建設了一座城市。 她就是奧盧城,一座冬季被冰封,然生產鮭魚的美麗城市。 而今,羅斯人的狩獵大軍率先在此地扎營,某種意義上,本位面的“瑞典人”在公元830年,就完成了對此地的征服。一座城市或因此而拔地而起,她的建設時間也該歷史性的確定為公元830年。 還記得留里克曾實驗的測量緯度的把戲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