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一百名身披重甲的鐵人出動了!他們如同狂奔的巨型野豬,又如同難以語言形容的巨大北極熊,直接撞翻了焦灼的陣線。 他們真是刀槍不入,渾身厚實的鍍銀鐵片,在驕陽下可是要閃瞎丹麥傭兵的眼。更瘋狂的是,丹麥人發現在自己的劍劈砍對手的身子,劍刃崩裂或是彎折到不能用。或是用手斧劈砍,結果斧刃也卷刃,鬧得斧頭成了錘子。 難道變成了錘子武器就好使嗎?恰恰相反,錘子猛砸也是毫無意義的,必經這些鐵人是真的渾身是鐵! 留里克出動的這一群狂戰士所披的重甲,可是比東羅馬甲胄騎兵的甲還要堅硬厚實。當人,這種鐵人必須選擇耐力極佳的壯漢擔任,即便如此他們的“續航能力”也有限。 在鐵血大宋,固然宋軍高度依賴威力巨大的弓弩,然一些特種的重步兵,即渾身是鐵片重鎧的戰士,專職在亂軍中砍殺。這種戰士渾身幾乎無死角,他們幾乎無法從正面攻破消滅。 留里克所擁有的這一批狂戰士,其戰術目的與那些特種廝殺的宋軍如出一轍。 丹麥傭兵震驚了!他們震撼于沒有武器可以破其甲,反倒是對手的武器極為兇悍。 鋼斧和鋼劍無情殺死丹麥傭兵,想必碳鋼的柔韌與堅硬,丹麥傭兵非常愛惜的熟鐵鎖子甲就太柔軟了。 “羅斯鐵人”就像是沖入敵陣的坦克,他們所迸發出的恐怖碾壓之力,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一些羅斯戰士甚至有些抱怨,要是早點放出這些猛人,一些兄弟就犯不著死亡。當然,大家也都明白過來,留里克大人給這些人好吃好喝真的有原因,他們實在太兇猛了。 看看他們!其人刀槍不入,手里的劍和斧頭不停滴著敵人的血。 他們站著好似鐵塔,丹麥傭兵們發覺自己手里的武器是那樣的無力,鐵劍突刺就彎曲,劈砍就斷刃,嘗試攻擊的結果紛紛落得武器的報廢。 血的鐵銹氣引得狂戰士們異常亢奮,盔甲之內是一雙雙血紅的雙眼。他們已經因為背負這沉重的甲,以及奮力的拼殺喘著粗氣。 他們持續前進著,形成一堵如絞肉機般的墻,砍殺一切僅僅自己的敵人。 固然也有“鐵人”中了對手的暗算,例如膝蓋受傷跌倒、脖子被短矛戳穿。他們的損失不過幾人,而被他們砍倒在地的已經達到了百人規模! 自詡裝備普遍精良的丹麥傭兵本該是哥特蘭軍力挽狂瀾的王牌,他們面對起羅斯軍的秘密部隊,方知何為強悍。 或許一個戰士最大的悲哀,便是用盡自己的武器,竟不能傷害敵人半根毫毛。 奧托本想著一口氣沖到戰斗第一線,就像曾經年輕的自己那般,成為戰場上的大明星。 “如果戰死,就戰死吧。羅斯人的最佳首領已經誕生,就用我的死獻祭這場羅斯的勝仗……”奧托沉浸在戰爭的激烈中,他近乎是一種殉道者的姿態試圖沖到第一線。 非常可惜的是,戰局容不得羅斯公爵成為無雙勇士。 因為那些最勇猛的鐵人構筑了一道“殺戮之墻”,他們這群家伙在瘋狂的搶占殺敵的光榮,這是后續趕來的公爵精銳傭兵乃至公爵本人都不能搶到的。 耶夫洛非常希望殺死十個敵人,讓主人臨時租借的劍染血以報答恩情。 “公爵大人!我們怎么辦?狂戰士們要把敵人消滅干凈了!”踏在蠕動的尸堆里,耶夫洛對著呲牙的奧托大吼。 “那就把受傷的敵人殺死!你們也注意,鐵人一旦死了,你們給我立刻補上!” 特殊的戰況之下,奧托只能雙手抓舉自己的祖傳的大馬士革鋼打造的花紋鋼劍,尋找彌留的敵人刺殺之。 無論是健壯的哥特蘭男兵、看似柔弱的女兵,亦或是一些明顯稚嫩的面孔。他們此時都是哥特蘭軍隊的一員,且全都受了重傷。 奧托根本不會把揉虐敵人當做樂子,他無差別的給予補刀,耶夫洛帶著兄弟們,還有緊隨其后的斯拉夫長矛手,大家都在這么做。 羅斯軍的兩翼在蒙受了相對嚴重的損失后,陣線終于穩固下來。阿里克和哈羅左森在苦苦堅持,雙方的劍、矛和斧頭混亂揮舞,盾牌貼著盾牌變成誰都不能再進一步。 鐵人的暴力沖撞砍殺終于撕裂了丹麥傭兵的陣線,現在,一群沐浴了鮮血的銀盔戰士,帶著地府的恐怖之感,出現在丹麥傭兵后方的普通哥特蘭島民的軍隊面前。 少年戰士驚得扔了斧頭,女戰士發出刺耳的尖叫。 可惜,鐵人們不會因為敵人的特殊性就手下留情。 他們的沖上了來,無情殺戮,哪怕是有人跪地求降,戰斧仍將其砍殺。 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出現在面前! 奧托抬起那衰老有睿智的腦袋,深邃的目光看到的不是敵人驚慌的臉,而是說不盡的光榮。 “敵人要崩潰了!兄弟們!順著缺口沖進去!不要留情!敵人!必殺!” 說罷,奧托索性扔了盾,他雙手舉著劍,在多達一百五十名精銳傭兵的護衛下沖入敵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