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罷,留里克一個手勢,耶夫洛帶著自己的手下人手持利刃氣勢洶洶而來。其實留里克一開始是想著遣散這群女祭司,他后來想了想,又在奧托的暗示下,決定痛下殺手。 他們輕易逮捕了所有在場的普通女祭司,將之一個個擒拿雙臂,按壓之跪在地上。 女祭司們驚恐中哀嚎,她們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都在奮力求饒,可惜任何的掙扎都沒有意義。 露米婭驚慌失措地走近留里克:“你!她們……你要對她們做什么?” 留里克的眼神極為剛毅,他沒有說話,僅僅是伸出右拳發(fā)出“動手”的信號。 只見傭兵戰(zhàn)士們掏出麻繩,紛紛針對跪地的女祭司施以絞刑。 “哎呀!怎么可以這樣……”一瞬間,露米婭的額頭滿是汗水,她看著留里克的眼睛哀求:“為什么要殺死她們?她們可是女祭司!今天的儀式……” “以后再也不需要她們!”留里克猛地將露米婭摟在懷中,緊緊將之擒拿,將嘴巴貼在她的耳畔,冷酷低語:“你是我們的大祭司,你是我的女人,以后的每一個夜晚你必須躺在我的身邊,而不是這祭司長屋。以后在沒有祭司長屋!這些女祭司還有整個長屋,都要為維利亞陪葬!我會重新選派一些新的女祭司做你的助手,我會建造一個永久性的神廟,建造神祇塑像。現(xiàn)在,閉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所有的女祭司里,只有那位帕爾拉活了下來。當(dāng)然,那個女人早早被這群被絞死的女祭司們合力驅(qū)逐,便實質(zhì)與祭祀團體沒了關(guān)系。她成了制造肥皂的高手,為主人創(chuàng)造了大量財富,對于這種女人,留里克非但不會加害,還要持續(xù)給予重任。 看到眼前恐怖的死亡場面,留里克的內(nèi)心有一點觸動,也就僅此而已了。 長屋里的夏季女祭司無一幸存,她們被賜予“不流血的處刑”,一個個躺倒在維利亞的遺體旁。 這就是維京人的葬儀之一。 一些部族的首領(lǐng)去世,其生前的女奴都要為之陪葬。同樣的道理,羅斯的大祭司去世了,她的普通祭司手下有何理由繼續(xù)活著? “大人,事情都辦完了。”耶夫洛嚴(yán)肅而有些忌憚地問,“接下來干什么?” “用皮革把這些尸體抱起來扛出去,接著把錢幣全部搬走。你們把室內(nèi)的東西搬運完畢,等我拆房的命令。” 傭兵們開始行動了! 戶外的傭兵排成人墻,阻止聚集而來的羅斯民眾亂走動。民眾們眾說紛紜,他們親眼看到留里克大人的手下進了長屋,正在詫異之際,又看到那些人扛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出來了。 不!那居然是人!是死了的人!那些耷拉下來的發(fā)辮都是…… 人們在震撼中意識到大量的女祭司……死了? 場面一度非常聒噪,但這一切奧托絲毫不驚奇。他推開人群振臂一呼:“大家不要奇怪!這些死了的女祭司們,都愿意為維利亞陪葬。她們的靈魂都已經(jīng)進入阿斯加德,要在那里繼續(xù)協(xié)助我們的女武神!斯佩羅斯維利亞!” 奧托如此一吼,大家的情緒稍稍安定。 突然又有人質(zhì)疑:“我們的新大祭司呢?留里克大人的露米婭在哪里?” 正當(dāng)時,露米婭頂著鹿角盔,拿著維利亞的那根鑲嵌寶石的木杖走出亟待拆毀的祭司長屋。 她的個頭比一般的羅斯女人矮很多,當(dāng)前的身高恰與維利亞生前趨于一致。不少人幾乎是看花了眼睛,錯愕得一位維利亞復(fù)活了。 “我!大祭司露米婭,今日和以后的所有的儀式,都由我來祭祀。新的下級祭司全部誕生!我是留里克大人的仆人,所有的新下級祭司,都是留里克大人的仆人!” 露米婭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她欣然接受了自己全新的使命,對于這座祭司長屋以及里面的一切瞬間沒了念想。她按照留里克突擊教的話術(shù),向戶外的人們非正式地宣布一件事——未來的所有祭祀,都只遵從于神之子留里克的命令。 羅斯部族的確有野心家,只是這種人是極少數(shù)的存在。大部分族人,尤其是部族中死了丈夫、兒子的女人,平凡的家庭,還有來自各地的孤兒,他們完全支持留里克的一切主張,更希望留里克大人掌控更大的權(quán)力與財富,從而讓自己能多喝一口湯。 他們在驚愕中看著陪葬的女祭司遺體被搬走,接著看著大量的裝錢皮箱咋舌。 留里克親自捧著那本珍貴的羊皮書,此乃“羅馬圣物”,哪怕它的書名可是《出埃及記》。除此外,所有刻印羅斯人過往的木板文書,都被麻繩捆好搬運出去。 留里克終于現(xiàn)身了,沒有人注意到他捧著的書本,數(shù)百雙眼睛都盯著后面八人抬起的圣物! 是維利亞的遺體! 奧托一聲命令:“向我們的維利亞大祭司,跪下吧!” 羅斯人無論男女紛紛單膝跪地,而奧托也迎了上去,成為維利亞的抬棺人。 這位枯樹般的老女人為了羅斯部族鞠躬盡瘁,此刻她安詳?shù)靥稍谀景宕采希砩细采w著一張雪白的北極熊皮,正如周遭的世界和冰封的大海,一片潔白。 隊伍緩緩地走向那座高聳的火葬祭臺,一路之上的羅斯族人皆已跪姿送別維利亞的圣骸。 肥胖的大商人古爾德攜帶全家跪下了。 造船世家霍特拉家族與他的朋友們跪下了。 裁縫作坊主人佛德根家族跪下了。 大批的商人跪下了。 還有來自丹麥的老埃里克家族、遠道而來的巴爾默克部族的旅人們,他們是客,也為羅斯逝去的大祭司跪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