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約翰的想法絕非妄想,他的確有成為王的機會。 他立刻聚攏劍刃滴血的兄弟們,向大家曉以利害:“兄弟們!國王埃恩雷德帶領我們走入失敗,他令王國蒙羞!他是一個暴君!更無力擊敗野蠻人。現在你們跟著我,推舉我做宮相。現在野蠻人的大軍就要殺過來了,我們穩定人心武裝起來,憑借著這座城,我們殺敗敵人。你們推舉我做宮相,等打退敵人后,最下等的戰士都能做步兵小隊長!你們都能成為貴族,都能得到奴仆侍奉。只有我能給予你們這些!請支持我。” 一開始有人懷疑,但隨著有大喊著高呼自己支持后,一眾戰士全都歡呼起來。 畢竟,國王埃恩雷德不可能給注定一輩子做小兵的人發達的機會,所謂人各有命,下賤之人做了王國的戰士仍舊是下賤的。 大家剛剛經歷九死一生,還有什么畏懼的嗎? 約翰·斯托克伍德,一個地方小領主的兒子,在王國實為最低級的貴族。這么一個認為愿意給貧賤的戰士出頭,兄弟們紛紛鋌而走險。 他決定立刻組織城防工作,不過那都是明日白天的事了。 他擦干凈沾血的劍,帶著十多個志同道合的手下直奔班堡伯爵宅邸,面見太后安娜與新王埃拉。 不過埃拉還沒有經過加冕禮,安娜現在的身份仍是王后。 伯爵的宅邸,安娜焦急等待著平定城內混亂的喜訊。 見得自己冊封的騎兵隊長凱旋,她激動地站起身,顧不得自己的體面迎了上去。 她本以為約翰會自然的單膝跪地行禮,但這人仍舊手握劍柄筆直地站著。 安娜顧不得那么多:“事情解決了嗎?我聽不到喧鬧,看來你成功了。” “的確是成功了。” “哦!真是太好了。”安娜清秀的臉上勉強擠出笑意,她覺察出情況有些詭異。吊燈柔和的火光下,他看到了約翰以及隨行人員眼神中的貪婪。 “現在沒有什么事了,你暫且出去。發生了太多的事,我要冷靜。我還要去陪陪班堡伯爵夫人。”安娜下了逐客令。 約翰仍無后退之意,他令自己的隨從回避,又邀請安娜去廳堂密實密議一事。 安娜心頭一怔,突感情況非常復雜,便一改臉色厲聲質問:“還有什么事。” 約翰的眼角見自己的活計皆回避,甚至是侍女也感覺到不妙紛紛躲了起來。 他大起膽子伸手襲胸,旋即被憤怒的安娜拿手撥開。 “放肆!” 可約翰毫無停手,這下直接掐著她的脖子,當著年幼埃拉的面,將之拉扯到了那隱秘的侍女更衣室。 油燈被點亮,王后安娜被按在一張矮桌。她在叫罵、在踢腿,奈何裙子仍被約翰拉起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痛苦,安娜直接嚎啕大哭…… 約翰完全知道這個安娜的身份,不過是下級貴族之女,因姿色被埃恩雷德看重,因生了男孩而被寵幸。 她仍是年輕的,不過是二十歲出頭,正因如此,約翰自詡把握住時機。 約翰一邊辦事,一邊湊到安娜的臉邊,對著這痛苦的女人厲聲說道:“你的權勢全都是先王給的,一個小孩做了王誰會承認?現在我是騎兵隊長,我做你的男人,自然會給予你保護。我要做宮相。” 安娜在哭泣中喃喃:“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你要做宮相,用不著這種事。你在羞辱我,你還不如殺了我。” “不!我是在保護你。我比你年長,正是年富力強。那個埃恩雷德老頭一個,如何能給你做女人的快樂?做我的女人,我來做諾森布里亞的王!我會把埃拉作為親兒子看待!我會帶領班堡的民眾打敗野蠻人!聽著,如果我不站出來,幾天之內這座城就會被摧毀,你的兒子會被他們砍掉腦袋,你會被他們抓走,會被剝去袍子刺字,會被捆起來當做肥羊出售。他們可比皮克特人更兇殘。” 經過這等恐嚇,安娜勾下腦袋。她沒有多言,只能認命。 突然,她感覺腹中一股滾燙感,自覺一切已經回不去了。 新王是埃拉,簡直是一個笑話。看起來這個約翰·斯托克伍德才是王權最大的威脅,她為死去的丈夫惋惜,防了一生的鄰國威脅,今一戰敗亡在海上蠻族手里,更恐怖的是,王權真正的威脅浮出水面! 威脅不在外,就在內!就在武功赫赫的騎兵隊中! 安娜終究是一個懂得妥協的女人,她顧不得自己的儀態立刻雙膝跪地,帶著祈求的眼神仰望約翰:“我支持你做王,我會嫁給你。只求,你真如承諾的那樣,把埃拉當做你的兒子。” 看到這女人那滿臉熱淚的祈求,約翰直覺神清氣爽,一身疲憊蕩然無存。 他輕撫安娜的脖子,高傲地說:“當然,我會冊封埃拉伯爵。而我與你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太子。” 此刻,安娜的淚水濕潤了約翰的手,引得約翰斗志再起。 他拉起安娜直奔寢宮。 已經任命的安娜令兒子埃拉回避后,終究主動的扔掉袍子,服侍自己的新男人,就像服侍先王那樣。她是如此的主動、如此的識趣,皆是只求自己與兒子仍能以王國貴族的身份生活下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