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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用孩子窩還形容羅斯堡根本就不為過。

    歸來的第一天，留里克按照自己的許諾，與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露米婭誰在自己的房間。這也是留里克住在“宮殿”的第一晚，松軟且溫暖的皮墊大床躺著自己的女人與腹中的孩子，幸福的感覺自不必說。

    斯維特蘭娜和諾倫也是分到了自己的房間，實質(zhì)是所有的妻妾都有各自的房間。唯有那十位女仆，以及露米婭的根本露米，這十一人依舊住在舊宿舍里，與善于制作肥皂的帕爾拉為伴。

    公爵大人回來了！羅斯人該進入冬季的生活軌跡！

    公爵家族的那些事，譬如奧托對愛情過于忠貞就是不納妾，以及關(guān)于留里克大人極度好色云云，都是羅斯人喜聞樂見的毯子。

    男人們談及留里克的眾多妻妾，真可謂清一色的羨慕。不少人也立下志向，所謂在下一場戰(zhàn)爭中，再擄回來了一個女人做妻妾，更是要搶到大把的銀幣，這樣才能養(yǎng)活起自己越來越多的女人孩子。

    擁有眾多的妻妾，恐怕任何的男人都會做起這種后宮美夢。

    現(xiàn)在美夢成真，雖然留里克不想多加煩惱，他知道自己必須把所有妻妾聚在一起，讓她們立下一個誓約，確定各自的身份的同時，以誓言的形式互相保證結(jié)為姐妹相親相愛。

    一個清朗的早晨，距離船隊回來已經(jīng)過去三天。

    留里克帶著自己的卡洛塔、艾爾拉、賽波拉娃、露米婭、諾倫和斯維特蘭娜這六位最重要的妻妾，以及那包括露米在內(nèi)的多達十一位女仆（兼任下級祭司），進入到“宮殿”的第三層。

    這十七名女孩全都安靜地坐在皮墊上，面對著被留里克親手打開的窗戶，任由初冬的陽光驅(qū)散清冷，任由陽光照在自己身上。

    留里克站在窗邊，站在這個高度，他可以俯瞰大半個羅斯堡。

    他轉(zhuǎn)過身，掐著腰高傲地看著自己的妻妾們。

    他也支開了父母，現(xiàn)在就是真正的羅斯公爵，與全部妻妾締約之際。

    留里克帶著近乎于傲慢的笑容，說道：“你們！全都是我的女人！都將為我生下很多的孩子。這就是你們的命運，你們是高貴的，但是有的人一般高貴，有的人更為高貴，有的人最高貴。現(xiàn)在，聽我叫到名字，坐在我指認的地方。”

    她們的面龐與對應(yīng)的名字留里克記得非常清楚。

    “斯維特蘭娜！坐在那里。”

    “露米婭！坐在這里。”

    “卡洛塔、艾爾拉、賽波拉娃、諾倫、露米。坐在這個位置。”

    “其他人，全部坐在那里。”

    他將妻妾分成了四份，全部的十七名妻妾，成了一、一、五、十的排布。

    女孩們態(tài)度各異，有人歡喜有人好奇，甚至還有質(zhì)疑。

    譬如露米婭，她從沒有想到自己的跟班露米，竟也被留里克看中成為妻妾，甚至瞧瞧這個真是，他顯然是要給露米更高一些的地位。說實話，露米婭很喜歡這個小妹妹，畢竟兩人都能善于古芬蘭語交流。

    聰明的露米婭已經(jīng)看出門道，一樣機智的卡洛塔、艾爾拉姐妹，已經(jīng)明白了留里克的意思。

    得此良機，留里克指著象征奧丁力量的太陽：“就如奧丁有著妻子也有著女武神，她們都是奧丁的妻妾！但妻妾之間也有著明確的等級。我是被奧丁祝福之人，身為我的妻妾，我也要給你們劃分出明確的等級。”

    說到此時，便有女孩是躍躍欲試。

    留里克舉起右手執(zhí)意：“不要說話，聽我安排。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看到，我會把妻妾分成四個等級。”

    “斯維特蘭娜！”留里克刻意用古斯拉夫語說：“你是老公爵欽定給我的正妻，此事不容改變。你的確是我的正妻，你生育的子嗣將永遠繼承羅斯公爵的地位。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你的忠誠之上。”

    斯維特蘭娜，她這幾年在故鄉(xiāng)學(xué)到最多的就是服從丈夫。她心情緊張地側(cè)坐好，畢恭畢敬勾下頭，示意道；“我會的。”

    留里克點點頭，又說：“露米婭，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被奧丁可憐的女人，是真正的大祭司繼承者。奧丁決定了，你和你的子嗣，將永遠繼承羅斯大祭司的職位。你不可忤逆羅斯公爵，不可褻瀆神靈，更不能因為自己高貴的職位而傲慢。”

    “我……我不敢！我是最虔誠的祭司。”

    “很好。接下來是卡洛塔、艾爾拉。你們是奧斯塔拉的姐妹，是奧斯塔拉部族的真正貴族。卡洛塔，我與你的孩子，將繼承奧斯塔拉首領(lǐng)之位。艾爾拉，我將給你一份非常重要且特殊的名為記錄者的工作，我要你掌管舊時代的那些文件，我要你和你的孩子記錄羅斯未來的文件。我與你的孩子將不再享有奧斯塔拉的繼承權(quán)，我現(xiàn)在給你賜名赫斯托利亞。”

    “留里克，這……”艾爾拉聽得簡直莫名其妙。

    “聽著，我要你記錄羅斯人過去以及未來的豐功偉績。我早就注意到你，你從未有你姐姐的勇氣，但是你的沉靜是記錄者最需要的能力。不用多想，接受我的安排，你沒有質(zhì)疑的權(quán)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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