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很多人感覺到這是一股強敵,有些人想要冷靜一下,然戰(zhàn)爭洪流催促他們撞上去。 塔瓦斯提亞人瘋狂的沖陣,如同蠻牛般撞上羅斯人的盾墻,可惜,他們并不是公牛。 接觸的一剎那,劍與矛亂刺一通,斧頭和長柄戰(zhàn)戟(即使長矛再安裝一個斧頭)奮勇劈砍。 羅斯人的圓盾互相堆疊,巴爾默克人也是完全一樣的戰(zhàn)術(shù)。羅斯人簡直在用羅馬人的龜甲陣,似乎這是復古?公平的說,留里克可是知道這套陣法就是放在以前多年后,對付亂糟糟的武裝歹徒仍是一個性價比極高的戰(zhàn)術(shù)。 即便他們崇拜奧丁,械斗之際會涌現(xiàn)出一批赤膊砍殺的狂戰(zhàn)士,絕大多數(shù)維京人就算窮到連靠譜的衣服都沒有,一面可以保護大半個軀干的盾牌也必須要有。 塔瓦斯提亞人瘋狂劈砍羅斯人的盾,效果實在糟糕。當械斗發(fā)展一段時間,他們愈發(fā)感覺吃力。 在體態(tài)和力氣上,羅斯和巴爾默克人身為“北方日耳曼族群”,有著比法蘭克人和薩克森人更強的體魄,而塔瓦斯提亞人這些來自來北亞的移民先天得矮上一頭(該時代,芬蘭直系祖先幾乎沒有融進斯拉夫、日耳曼血統(tǒng))。 喊殺聲此起彼伏,到處都是金屬的碰撞聲。 羅斯人沒有傷亡是不可能的,不過有著盾與甲的保護,傷者所受的幾乎都是內(nèi)傷,尤其是胳膊也肩膀的淤青。 戰(zhàn)斗扔在持續(xù),當瓦特亞拉意識到自己的突襲根本沖不開敵人的陣線,把敵人趕到洪水之河淹死的計劃已經(jīng)泡湯,陽光撒向了河畔的戰(zhàn)場! 屬于塔瓦斯提亞的機會幾乎消失了! 有受傷的戰(zhàn)士被拉到后方,留里克仍無暇顧及這些傷兵,他繼續(xù)命令自己的遠程射手繼續(xù)給敵人制造混亂。 因為那些投擲標槍的敵人,留里克一眼就看出這群家伙投擲的也是羅馬式標槍。 有倒霉的羅斯戰(zhàn)士突然死在這樣的標槍下,留里克只得以弓矢反擊。 “該死的晨霧!快點散去吧!害我喪失了武器優(yōu)勢,可惡!” 固然是戰(zhàn)爭的傷亡不可避免,羅斯人再強悍也是血肉之軀。每一個戰(zhàn)士都是重要的,留里克不希望戰(zhàn)死一個部下,現(xiàn)實是羅斯人正在蒙受不可避免的傷亡。 再看前線,當陽光乍現(xiàn)羅斯人開始了防守反擊。 比勇尼、阿里克和赫立格爾,三人帶著各自的部下反推敵人。 塔瓦斯提亞人的精力被消磨得差不多,在付出了約莫二百具死尸的恐怖代價后,剩下人全都與羅斯人保持一定距離。 當人也有殺紅眼的暫時舉著斧頭硬闖羅斯人的盾墻,接著被亂劍刺死。 本是藍紋白袍的羅斯人,第一排的戰(zhàn)士幾乎人人帶上血色。那是敵人的血,連盾牌的木頭也為敵人的血所滲透。 似乎崩潰僅在于一個瞬間,不想做懦夫的塔瓦斯提亞人,人人都知道突襲不但失敗,一舉打敗敵人的可能性也不高了。 世界愈發(fā)變得清晰,金光灑在這片河灘。 需要有個人或是一個措施摧垮敵人的心理。 留里克顧不得那么多,霧氣正以極快的速度消散,站在手推車上操縱投石機的人已經(jīng)能精確看清敵人陣線的位置,估計出他們的距離。 得此良機,三百多名處在后方的弓弩手再度被集合起來。 “150個stika!搭箭!” “準備好!” “hjutraaaa!” 長箭、短箭和石塊從天而降,它們合力構(gòu)成其一個寬度約莫五十米,長度約莫四十米的打擊面。 距離約莫一百五十米的程度,羅斯人突然展開這樣的范圍內(nèi)的密集打擊,尤其在這敵人似乎疲憊之際的突襲,果不其然打崩了塔瓦斯提亞人的士氣。 這一擊,三十多個人倒地就沒有起來,還有不少人慌得沒有拔出插在身上的箭矢,扔了斧頭就在逃跑。 瓦特亞拉沒有死,就是老臉被箭簇劃出了一個口子,整個人血肉模糊看得極為滲人。 作為統(tǒng)帥的她自知再待在這里就是找死,依托著后方的堡壘自己還能堅守。 “兄弟們,我們撤!再不走都得死!” 奈何他的吶喊淹沒在羅斯人、巴爾默克人的維京戰(zhàn)吼中。 緣何? 羅斯人和巴爾默克人在其旗隊長、指揮者的帶領(lǐng)下,堅如磐石的盾墻突然散開,防守反擊現(xiàn)在開始! 無數(shù)的渾身血漿的北極熊沖了過來,先是對著到底的傷者瘋狂砍殺,接著開始致命追擊! 雪崩了!進攻的羅斯人就如同雪崩本身,一旦被他們所淹沒必死無疑! 塔瓦斯提亞人,互相之間已經(jīng)顧不得,他們丟盔棄甲得潰逃,只求逃回堡壘再從長計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