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羅斯軍隊的白底藍(lán)紋戰(zhàn)袍過于醒目,組成盾墻之后就是井然有序的白色之墻。 非常夸張的是羅斯軍隊趁著城墻上的丹麥人不知所措之際,已經(jīng)急忙將一座座手推車載運的扭力彈弓各就各位。 持弓弩的戰(zhàn)士配合扭力彈弓排成密集陣型,他們就在單薄的盾墻之后。 而在弓弩手的后方,又是一批持劍盾的戰(zhàn)士,以及持矛結(jié)陣的斯拉夫士兵。 大量的羅斯旗幟在飄揚,他們服裝巖里而顯著,絕大部分士兵衣著統(tǒng)一,聚在一起帶給敵人巨大的壓迫感。 丹麥王霍里克已經(jīng)登上城墻,他暫把自己打扮得其貌不揚,就是要好好看看羅斯軍隊的模樣。 他倒吸一口涼氣,而看到一個扎著奇怪胡須辮的男子,氣得他不顧危險直接站直了身子。他干脆找來木箱墊腳,接著破口大罵:“拉格納!丹麥的敗類!就是你把羅斯人引來的?!我悔恨當(dāng)初的仁慈,沒有把你和你的族人趕盡殺絕!” 聽得此廝咆哮,拉格納直言留里克,那囂張跋扈之人就是丹麥王霍里克。 “那就是霍里克?!”留里克來了狠勁兒,招來部下拿來一支上了箭矢的輕型木臂十字弓。又令拉格納與此廝對罵一番。 拉格納對霍里克充滿了仇恨,恨不得生啖其肉,再將其妻妾與子嗣剁成肉糜喂魚。他的罵聲非常難聽,重點就在于指責(zé)所謂“霍里克與法蘭克男性貴族有著骯臟的身體交易”。這是何等的侮辱?! 正當(dāng)霍里克紅著臉反罵之際,嗖的一聲,一個銀灰色之物從霍里克的腦袋上飛走。 “嘁!木臂版本的東西就是不好用,我差一點就狙殺了那個混蛋。”留里克悻悻然把十字弓扔給手下。 霍里克本人僵在當(dāng)場,他的鐵皮盔插著一支箭,此刻已經(jīng)掉在的木墻下面。驚魂未定的他神情恍惚,護住的士兵急忙將他扶下并隱蔽。 “該死的羅斯人,我差點就死了!兄弟們,給我射箭打退他們!” 持弓的丹麥人開始拉弓,見狀羅斯劍盾手紛紛以碩大的圓盾護住身軀,以躲避這單薄的箭矢反擊。 就在這剎那間,羅斯軍隊首先開始了進(jìn)攻! 雙方幾乎同時射箭,羅斯軍的弓弩、彈弓同時發(fā)射,他們在留里克的命令下打出第一輪強有力的重拳,一百余錐頭鑄鐵彈砸在木墻上引得木屑橫飛,正面的墻都為之輕輕震顫。 那些厚重的松木整齊地列陣杵在挖好的坑中,每一根松木的直徑皆達(dá)到道30㎝。松木有著這樣的直徑,且矗立長達(dá)一年有余,整體已經(jīng)陰干失水,整體強度達(dá)到較高的程度。 它們有著這樣的夸張厚度,是扭力彈弓抵近射擊也無法將鑄鐵彈丸打穿之。 留里克倒也沒想得僅靠彈弓就能完成圍墻的暴力拆毀。 一百余座彈弓分成了多個射擊小組,每組至少有十座聚集。各單位奉命猛攻木墻的一點,靠著頻繁的射擊,不斷地將小的缺損口擴大,將一個個撞擊點擴張成破損面。 彈丸沉重砸進(jìn)木墻,大量錐頭彈丸直接嵌入其中。 操縱彈弓的人們不停吼叫:“快點裝填,砸毀他們的墻!” 士兵都在咆哮,強壯的戰(zhàn)士瘋狂轉(zhuǎn)動絞盤,待金屬卡銷剛剛鎖緊絞盤,一枚涂滿了海豹油、鯨油的彈丸就安置于滑道。裝彈的士兵剛剛脫手,另一人就猛然拔掉了卡銷。 “快!我們再來一次。”于是又是新的循環(huán)。 所有的扭力彈弓被許可自由射擊,為了此戰(zhàn)尤里卡也是準(zhǔn)備了充足的彈丸,他本是估計會在海上與丹麥海軍鏖戰(zhàn),屆時足夠的彈丸是取勝的關(guān)鍵,結(jié)果丹麥王國的武裝長船不見蹤影,沒有飽嘗海戰(zhàn)暢快的羅斯軍隊,就在這里靠著彈丸宣泄他們的暴戾。 而這,僅僅是扭力彈弓的威力。 十座公牛投石機立在戰(zhàn)場,一些特別的彈丸被直接拋到了城里。那是之前被殺的丹麥騎兵,他們的腦袋被奪下,肉身基本都扔到了海里。 固然各路維京氏族中存在著獵頭文化,留里克所謂的“用你的頭蓋骨做酒碗”實為挑釁氣話,但他現(xiàn)在要做的的確是挑釁。 死者的腦袋被扔到內(nèi)城,帶上全套武器虎視眈眈的丹麥王國步兵還以為是石頭從天而降,他們紛紛舉起木盾抵擋,撞擊之后才發(fā)覺那竟是猙獰的人頭。 這種“彈丸”砸不死任何人,侮辱性可是沒得說。 當(dāng)頭顱被扔干凈,真正有殺傷性的卵石開始發(fā)射。 羅斯軍的陣列本就在丹麥軍隊的弓箭射程內(nèi),如此的近距離不但可以發(fā)揮羅斯軍的絕對箭矢優(yōu)勢,也可令公牛投石機的巨大的扭力發(fā)射臂,彈出更大的卵石。 真正的石頭從天而降,它即便砸不穿士兵的盾牌,強大的力道也能震得戰(zhàn)士左臂骨折,而這就足夠了。 重武器主要用在破壞城墻,羅斯軍的箭矢直接打亂了丹麥軍隊的節(jié)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