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不知道羅斯人還會干什么,有極大概率是再來一頓箭雨襲擊。 但是,總攻開始了。 菲斯克不會再讓下馬弓手們再揮霍體力,現(xiàn)在其余戰(zhàn)士全面進攻! 胳膊酸痛的弓手反向運動,他們?nèi)ズ蠓降氖滞栖嚴镱I取新箭,有能力者便混在主攻隊伍里逼近城墻下,對著可能守軍進行壓制射擊。 更多的戰(zhàn)士圍繞著那座三十人合理扛著的攻城錘,在眾多持防箭巨盾的士兵掩護下,快速推進到城墻之下。 如此場面,堅守城墻的區(qū)區(qū)一百五十名意志力極為堅定的守軍戰(zhàn)士,現(xiàn)在精神也在開始崩潰。 守軍向下投擲滿是沙土的瓦罐以及單純的石頭,這些重物砸在木板樹枝拼湊的“防箭盾”上就是聽個響。 他們也居高臨下用短木弓狙擊,奈何羅斯的十字弓手等的就是這種機會。 未曾參與大規(guī)模拋射行動的戰(zhàn)士守株待兔,輕型的木臂十字弓蹶張上弦,發(fā)射頻率并不算慢,而精度極為驚人。 隨著胳膊酸痛的下馬騎兵帶著補充的新箭咬著牙進入城墻下,壓制射擊已然達到離譜的程度。 何人敢露頭?! 有些露出城垛者旋即被集中打擊,少有的鋼臂十字弓近距離射擊完全無視鎖子甲,露頭的守軍戰(zhàn)士胸口插著恐怖的短箭墜落而死。 逼得守軍就只能躲在城垛后,雙手捧著重物向身后拋去,以期砸死一個敵人。 這真是無望的防御,守軍根本沒法子遏制羅斯軍的強攻。 守軍現(xiàn)在唯一期望的就是最大的城門可以硬扛住那根巨大圓木的撞擊,奈何整個城墻都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卸掉車轅的一些手推車堆疊重物堵在門口,有五十多名守軍戰(zhàn)士不得不靜候在門后。 他們都是傭兵,堅持到現(xiàn)在就得對得起自己拿的那份錢,以及自己所信仰的東西。 更多的傭兵實屬無奈,他們對羅斯人毫無信任可言,也確信投降不可能,如今只有戰(zhàn)死這一條路。 太陽在上,那是奧丁的眼睛,就讓諸神看到自己英勇奮戰(zhàn)的終焉吧! 話說銀堡的圍墻的確修得堅固,奈何大門是個巨大的劣勢。厚重的木門被門閂扣緊,并沒有諸如絞盤落下鐵柵欄這種特殊的加固方式。 常備軍年輕的壯漢拼命操作攻城錘,見一頓沖撞不能破門,一批戰(zhàn)士旋即加入其中。 五十余人合理操縱攻城錘,一點點地在大門制造裂縫。 終于,隨著一聲巨響,不止是大門,連帶著木門上的平臺同時坍塌! 銀堡的正門居然整體塌了!倒塌的門赫然構成一個斜坡,在斜坡之后就是人數(shù)不多的守軍戰(zhàn)士錯愕的臉。 守軍被嚇到了,一些人甚至被嚇得坐在地上。 一個巨大的機會擺在面前,作為指揮官的菲斯克如何能放過? “都閃開!”他大吼:“讓騎兵沖!” 菲斯克高舉鋼劍一馬當先,他身后的騎兵緊隨其后。 步兵們紛紛讓開兩條道生怕被己方騎兵踐踏到死。 誰是入城第一人?正是大將“禿頭”菲斯克。 一百騎由坍塌大門構成的斜坡魚貫而入,鐵蹄當即踩得來不及列陣的那點守軍戰(zhàn)士總崩潰。 鋼劍戳刺劈砍,戰(zhàn)俘硬夯,亦或是短矛狠狠刺入。 銀堡的防線崩潰了,騎兵們正在滿是箭雨的城內(nèi)大殺四方!騎兵之后,三百名羅斯步戰(zhàn)士沖入城,更有二百名注定只善于打順風仗的韋克舍同盟軍于最后進城。 破城后的規(guī)矩已經(jīng)定好,眼見的男子皆是敵人必殺之,唯有幼子女人當留下性命。 騎兵在曲折的城內(nèi)巷道不斷沖撞,守軍好不容易組成盾墻,旋即被撞得滿地找牙。 守軍兵力劣勢也難以列陣,他們進一步損失人手且被羅斯軍打得毫無招架之力,似乎根本不能造成羅斯人受傷,多數(shù)情況根本無法與敵接觸就被殺死了。 銀堡并不大,最后的守軍被壓縮到城市的最南端。 與此同時,整個銀堡于此赫然擠進了近乎三千人! 當菲斯克勒令兄弟們暫不挨個房舍搜查劫掠,興致勃勃地繼續(xù)進攻,赫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啊!他們在干什么?!” 原來被逼到絕路的銀堡軍民在喪失抵抗力量后,面對殺到面前的羅斯大軍毅然決然選擇鋌而走險。 這是城市的南部城墻,墻下就是小懸崖。海浪拍打著崖壁,崖下有水洼,人們便紛紛爬上這里的石木混合的矮墻,向著下方縱深跳躍。 奈何這里相對于水面太高了,崖下的水洼時隱時現(xià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