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固然鐵人并非真的刀槍不入,針對其盔甲薄弱點把矛刺上去,鐵人也就成了死人。 但是,這些羅巴德漁民戰士、農夫兵能嗎?殺死一名鐵人只怕要填進去二十條人命。 “老大,那些鐵熊人出現了,我們怎么辦?是否助戰?”有隨從緊張地問。 “不可貿然行動。再看看戰局!還有,把我們的旗幟都收了。”霍里克非常糾結地如此嗎命令。 事實上,霍里克注意到這些羅巴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把羅斯軍沖到海洋,戰斗一旦進入焦灼狀態,對于自己已經大為不利了。 他收起旗幟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存在,避免被羅斯人發現后重點打擊。 可這樣的舉動被其他按兵不動的“基督丹麥”的同盟部族軍看到了,這些部族領主本是看到羅斯龐大艦隊就打了退堂鼓,現在戰局不利,霍里克還把旗幟降下,難道這家伙要逃!? 這支丹麥軍隊本質上已經是一種十字軍,但羅巴德部族還沒有立刻轉變心態,他們還不愿意大張旗鼓地揚起十字旗。 霍里克這邊要求放下的就是一面十字旗,其他觀戰的盟軍也有這樣的旗幟。 十字旗樹立起來,各部就能分清敵我。當旗幟消失不見,基本就等于一支軍隊的消失。無論是戰死還是逃跑,旗幟不見等同于戰敗。霍里克暫時沒想到這一層。 有領主說服內心,突擊下令:“霍里克是慫貨,他要跑!羅巴德人即便勇敢也要死了。兄弟們咱們快走!” 一支二百人的“基督丹麥”盟軍部隊主動撤離戰場,由此立刻引起連鎖反應,其余部族軍紛紛撤離。 這一幕也被霍里克看到。 這位圓腦袋的矮胖子猛烈跺腳泄憤,破口大罵:“哪有你們這樣的盟友!居然不戰而逃?” 霍里克也沒有資格去說那些所謂懦夫,他自己的精銳部隊人心浮動。 多人提議:“羅巴德人可能堅持不了太久,我們也該想想退路。” 理性地說,霍里克不想在此戰死。固然戰前他給兄弟們鼓舞氣勢,所謂眼前的戰斗不勝利就光榮戰死。 可戰死的威脅真的出現,逃跑不失為一種策略。 “大不了我帶著兄弟逃到法蘭克境內,路德維希正是用人之際,總不能不要我。搞不好這給我封一個合法爵位。” 是的,霍里克這些年的作為就是希望成為大貴族,不能成為丹麥大王,退而求其次做法蘭克的封臣也行。 現在羅巴德還不至于崩潰,也許他們還可以贏,即便勝利是慘勝。 于是戰場變得非常奇怪,霍里克這番舉動就是在賣隊友,他帶著五百個最后親信在圍觀戰斗,就好似坐山觀虎斗,分明他是搏殺中軍隊的統帥。 羅斯軍各戰線蒙受傷亡,更多軍隊靠岸登陸。那是瑞典諸公爵同盟軍,是哥德堡同盟軍,還有專注于火力援助的芬蘭同盟軍。 戰場的位置是艦載扭力彈弓打不到的,羅斯軍引以為傲的重武器暫時用不到。 戰斗變成原汁原味的維京模式,直到“鐵人”通過自己人的陣線,在羅巴德人瘋狂的攻擊下四處反擊。 戰斧在亂砍,短戟在亂刺,鋼劍在亂割。 還有在鐵人的頭頂上呼嘯而過的箭矢! 耶夫洛緊急奔向王旗,告訴留里克王自己的擔憂:“我的長弓兵就算累斷了胳膊也會持續支援,但是箭矢現在會集中格倫德他們。” 留里克冷面相對:“我不關心他們的傷亡,我關注敵人是不是被你射殺!我要勝利!” “啊這……您如此冷酷?” “這是戰爭!聽著,立刻換用寬刃獵箭,不準用尖錐破甲箭。盡量對遠處拋射,全力以赴拋射。” 耶夫洛聽到了一些端倪,瞬間不再猶豫,立刻回到海邊,命令淌水狀態的六百名芬蘭長弓手尊照王命戰斗。 現在戰局焦灼,各種十字弓用處有限,這些弓在對空拋射做火力支援,此刻還是長弓大發神威。 羅斯軍就是欺負敵人缺少甲衣,對付強敵的錐形破甲箭不合時宜,寬刃獵箭專治各種無甲士兵,但這些箭矢對于重甲士兵毫無意義。 格倫德的臉被面具堵蓋,只有觀察窗和呼吸口。他和兄弟們的體力的有限的,在他們的身后已經是大量尸體和哀嚎的人,在前方,羅巴德人感覺到恐懼。 鐵甲在淌血,戰斧在滴血,重甲掩蓋著狂戰士的氣喘吁吁。 幾名鐵人被刺中要害身亡,其余人根本無暇顧及死去的兄弟。 鐵人們排著隊,繼續向前方前進。 再看羅巴德人,他們的陣列被鐵人如楔子般鑿如,隊形正被羅斯軍分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