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吵得聲音還挺響亮。 斯普尤特聽到明顯的諾斯語謾罵、推諉、指責,他也是憋了一肚火,這便魯莽闖入會場一聲暴喝:“都別爭吵了!都別推卸責任!和你們這群只顧著搶劫的家伙在一起,我朋友拉格納怎么建設好丹麥?” 此一眼震懾全場,也令拉格納非常感動。 在安靜了一陣子后,突然有領主指著斯普尤特的鼻子厲聲反問:“你吼這么大聲干什么?我們登陸就蒙受損失,和你們羅斯人遲遲不來支援有莫大關系。” 頓時又有人敲打胸膛附和起來:“你們太慢了!為什么不早點登陸?!只有最后關頭才展開支援。” …… 斯普尤特搖搖頭,固然這里還有不少領主保持著沉默,那幾個跳的歡的家伙令他暴怒。 什么叫做血性?什么叫做野蠻?! 只見斯普尤特猛地拔出劍,劍鋒帶著強烈的嗡嗡聲直指那幾個指責自己的男人。 此舉又逼的房舍安靜。 “你們這群懦夫,沒有膽子和法蘭克人拼命,反而指著我們羅斯人太磨蹭。羅斯不屑于與懦夫為伍,你們幾位如此懦弱,有何自個做羅斯的盟友?不如你們放棄自己的地位解散軍隊,回你們的西蘭島老家老實撈魚吧。” 話語過于氣人,被痛批的幾位深知斯普尤特這個老海盜的為人,他們全都閉了嘴。 拉格納無奈中打起圓場,張開雙臂手舞足蹈呼吁大家都冷靜。 “現在的確需要冷靜。”斯普尤特嚴肅道:“我們沒有時間互相指責,甚至連戰死者的尸體都沒時間燒為灰燼或是入土為安。那些法蘭克人打贏了一戰,明日定要卷土重來。” “我也這么覺得。”拉格納一拍大腿附和道,“終止全部爭吵,我們必須做好決策。我!得把面前的堡壘打下來。” 大家組織大軍來日德蘭不是度假的,登陸戰的巨大損失讓人們清醒意識到這場戰爭完全不可能輕易取勝。 他們開始研究戰術。 仍然龐大的兵力是新丹麥-羅斯聯軍毋庸置疑的優勢,如何將優勢真正發揮出來就是講究。 敵人會憑借堡壘展開防御,軍隊當如何攻破堡壘? 堡壘有石墻,只要制作一些梯子跨過石墻就行了。軍隊只要強攻一點打出突破口,之后的軍隊魚貫而入,一切的問題就不再是問題。 終究這場戰爭丹麥人是為了奪回被竊據的領地而戰,斯普尤特剛剛支棱起來好似他才是絕對統帥,真要展開決戰了,主動權必須由新丹麥王拉格納掌握。 斯普尤特得賣這些丹麥人一個面子,為此自己會失去首先突破堡壘的榮譽。 考慮到自己本質上是偏師,沒必要喧賓奪主去立大功,為避免無意義的傷亡,他宣布羅斯軍將首先負責以遠程武器進行支援。 如此聲明暗示一件事,所謂新丹麥軍的西蘭島丹麥人會那些頭功,代表著拉格納將奪走法蘭克入侵者的城堡。進入堡壘內的軍隊可以憑本事打劫,此喜聞樂見的劫掠行動羅斯軍隊顯然是攙和補上了。 這令剛剛還吵得面紅耳赤的新丹麥軍領主們大為舒心。 那么說拉格納的新丹麥軍只需一點遠程箭矢支援就能獨自奪下阿勒布城堡? 拉格納經由會議挺有信心,但回到自己營地的斯普尤特仍覺不妥。 見得老叔歸來,年輕的菲斯克和卡努夫急忙迎上前去。 “如何?那些丹麥人對登陸戰敗有何說法?”菲斯克問。 “都是一群自命不凡的家伙,卻也很懦弱。菲斯克,先把騎兵集結好。” “啊?” “快去,我有事跟你們說。” 剛吃完飯的騎兵戰士緊急列隊,他們聽到了這樣的訓話。 斯普尤特已經四十多歲了,他不再年輕,這些年經歷了太多整個人變得頗為睿智務實。 “明天將展開大戰,我們的丹麥盟友會進攻那座堡壘。羅斯軍以及斯拉夫軍的任務是輔助那些人,你們是最精銳的騎兵,你們的任務是拖住或是殲滅法蘭克騎兵。記住你們的任務,倘若遇到敵人騎兵,如何作戰你們自行討論。” 斯普尤特不懂騎兵,法蘭克騎兵是巨大的敵人。 該如何對付騎兵?恐怕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騎兵對騎兵。 恰好菲斯克也是這么想的。 羅斯軍營地召開軍事會議,關于明日作戰的安排,眾軍官迅速商議完畢。 夜深,被團團保護的騎兵營地里。 顯懷過于明顯的貝雅希爾希望投入作戰,她的想法被其他人壓制住。自己身在戰地,雖不能投身戰場,作為騎兵顧問支招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