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為軍中還有一千名斯拉夫軍戰士,他們一直接受著長矛方陣的訓練,比起習慣劍盾廝殺的戰士,他們最善于集團式長矛戳刺和拍擊,對付本時空嚴重缺甲衣的法蘭克騎兵有著巨大戰術優勢。 河對岸反叛的薩克森軍以及諾曼軍隊決定打仗,這種事羅貝爾伯爵求之不得。 其實他也不是不知道其中的風險,但是自己別無選擇。 那是一道命令!路德維希給予自己消弭掉北方可能的叛亂,勘定禍亂的任務壓在肩頭不說,君主還拿出兩千余最精銳的騎兵,如此器重并非完全的厚愛。 命令已經是一種死命令,這支軍隊必須解決北方問題。 如果按兵不動而是快馬去美因茨請求君主將大軍開赴北方,不就是表明自己乃一介庸碌,到時候君主雷霆之怒降級自己的爵位就只能哭了。 不如拼一把,何況戰士們看到了法蘭克同族被殺的事實,大家都愿意復仇,在士氣上完全不必擔心。 羅貝爾的一番鼓動將戰士的怨氣推到了高峰,就期盼著愚蠢的諾曼人和可恨的叛徒將軍隊愚蠢地開赴到河流南岸。 難道敵人大舉列陣后,還能短時間內逃到船上跑路嗎? 不!騎兵會快速沖出林木,突襲敵人的陣線,待其逃亡之前就把他們踩踏成肉醬,就如同泥石流沖毀村莊般暴戾。 騎兵戰士興致勃勃,但柳多夫也不是全然只靠著自己麾下騎兵打這一仗。 他煽動完畢,旋即遭遇到拿騷男爵的質問。 “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說?完全不是事實。” 現在的男爵的態度令羅貝爾反感,他厭煩地嚷嚷:“你只是下級貴族,不要覺得可以教訓我,在我生氣前離開我的營帳。” 男爵不為所動,進一步質問:“諾曼人沒有殺死我們的兩千同族,埃斯基爾也沒有死。你這是在造謠,在故意引發虛假的仇恨。明明,他們愿意和你好好談談。你……” “來人吶!”羅貝爾終于不厭其煩:“拿騷男爵喝醉了,快把他請下去休息。” 便有兩位騎兵戰士走進來,意欲控制住拿騷,結果被其強力掙脫。 “何必呢?!我們若是主動出擊,必然引起兩千法蘭克人殞命。還有圣人埃斯基爾殉道。你明明知道如果好好談談,是可以有建設性結果。” 羅貝爾示意部下淡定,猛地轉過身來,一張臉幾乎貼在拿騷男爵臉上:“柳多夫不但要做薩克森公爵,還要威斯特伐利亞伯爵領。下一步就是把弗蘭德斯和奧伯特利迪特也控制住。如若放任柳多夫做大,他可是要侵蝕我的萊茵高領地。王國一大半的領地就此喪失,戰火還會燒到你的小村莊!你覺得,我們法蘭克人有必要和這種狂人何談?亨利拿騷!你不是法蘭克人,沒有我們的榮耀。你!只是一個小村莊的首領,就如同一只老鼠只能看到眼前的一點點。僅此而已。住口吧!” 拿騷男爵被說得啞口無言,他本也不奢望何談,就是錯愕于羅貝爾為了戰爭,寧愿將那兩千同族獻祭掉。 這家伙就沒有仁愛嗎為了戰斗不擇手段嗎?還是僅僅因為,被俘的法蘭克人,并不是住在萊茵高伯爵領的民眾。就這樣還算是主的仆人? 當然,羅貝爾還需要更多的軍隊為自己打仗,便是找尋周遭的薩克森人村莊。 他派出去騎兵部隊,找到村莊命令當地薩克森人必須服從法蘭克軍事貴族的命令,要求他們履行忠誠任務,去和叛徒們戰斗。 結果,這些抓緊時間辦事的騎兵空手而歸。 據其所言,附近本來薩克森人村莊就少,大部分是法蘭克村莊。兩者有著相同點,便是村莊空蕩蕩,還有著明顯的逃亡不及的痕跡,很多細軟被留下來。不同在于,法蘭克村莊很多明顯被洗劫,一些尸體殘破不堪高度腐爛,當騎兵發現的時候,甚至看到了棕熊啃尸的殘酷景象。 “可惡,薩克森人全部是叛徒!” 羅貝爾再無奢望,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他已經不能去更遠的地方碰運氣尋找仆從軍。 話說住在易北河南岸的那些薩克森村莊以及本地貴族呢? 當他們獲悉柳多夫在諾曼人和墻外薩克森同族的支持下復興薩克森公國后,就大規模改弦易轍。他們也知道如果法蘭克軍發動大規模進攻,居住分散的村子會被各個擊破,最后被逼著再度臣服法蘭克,還會逼著拿出士兵為之效命。 大量薩克森本土貴族拖家帶口奔向兩個方向,要么北上到易北河河畔,坐著自己的小船帶著盡可能多的細軟到河對岸的森林安營扎寨,要么的拖家帶口奔向東方,奔向波美拉尼亞人的領地,那里是法蘭克人未曾控制的地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