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抬起頭,羅貝爾估計這群諾曼人是鐵了心的要永久性定居。沒有村子有閑心給自己修善道路,諾這伙兒諾曼人不然,居然大規模在定居點鋪碎石渣。 拍著整齊的步伐,戰士整齊地踢腿。他們的陣型并不嚴謹,但剁地的節奏伴隨著特色維京戰吼,發出的聲響非常規整,他們的出現好似不是迎接,而是上戰場。 兩位騎士吉爾伯特·馮·埃提肯施泰因和巴拉德·馮·布雷登斯塔德,年輕的兩人并沒有來過拿騷,他們在北方戰死的父親生前來過多次。 年輕人非常慚愧于自己見識有限,龐大的黑森山區限制著所有人的活動空間。兩人對外界缺乏認知,而這種固步自封的現實因素,也使得他們根本不愿意離開封地。 誰是真正的拿騷男爵?聽說是一個年輕女孩。 誰是代理著男爵實權的諾曼人?怕不是那個衣冠楚楚的小胖子? 誠然黑狐被他減肥成功的二哥黑狐胖很多,過去的一年時間,因為要做很多事務,這個勉強可自稱十八歲的年輕人肩負多重壓力。他還是瘦了一些,倒是身披的北極熊皮,頭戴插著染色羽毛的狐皮帽子,又故意敞開胸膛展示自己是羅斯戰袍,與法蘭克貴族差異極大。 一個顯著的特色,莫過于這個諾曼貴族的靴子,它是高幫皮靴,如此款式的鞋子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只有眼前的這群諾曼軍隊在穿。 從任何角度來看,兩位年輕的騎士穿上了自己最華麗霸氣的著裝,面對整齊劃一的諾曼軍隊這一刻完全露怯。 羅貝爾心情很不錯,他下了馬,給兩位最后鐘陳以眼色。 須臾,這位落魄的伯爵即便現在連余糧都吃完了,以及死死把持著她的高傲。 武裝侍從換做了兩位年 輕的其實,這場面,也令藍狐瞇起眼睛做狐貍狀,不得不思考:「那兩個家伙,可不像是一般的衛兵。」 「終于,你們終于來了。」黑狐豪爽開口,這一刻可謂毫無禮數。 黑狐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羅貝爾并不生氣,這小子只是看著胖胖得有些憨態可掬,一旦打仗兇狠得似地獄三頭犬。 「是的。終于來了。也許……我來得早了些。我看了碼頭,你哥哥的船只還沒到。」 「我也在等。」黑狐聳聳肩,輕輕扭頭示意自己的軍隊:「兄弟們都等的不耐煩了!大家希望戰爭繼續,今年我們能繼續發大財。」 「好吧。沒有人能阻止你們,我對南邊的情況知道一些,但和我也沒什么關系。」 「哦?你就不說點什么?」 瞇著眼的黑狐其實是在等這家伙再評價一番關于去年偷襲特里爾的事情,羅貝爾意識得到,他就是拒絕任何評價。 這不,羅貝爾鄭重地介紹起自己最后的兩位大忠臣。 「這位是吉爾伯特,這位是巴拉德……」 即便只是騎士,由于是純粹的山區本地人,雖是小貴族,名號是極長的。羅貝爾代表兩人說明其各自的名號,這是顯得自己自己不能忘卻往昔的情誼,也是在幫兩個年輕人的忙。 頭銜長就顯得霸氣吧? 黑狐睜大雙眼,他怎么看都覺得對方與自己完全是同齡人。 「這兩位,我就交給你們了。」羅貝爾輕嘆一聲:「兩位是來茵高真正的騎士,當我落魄之際,他們不離不棄。他們可以忠于我,也將忠于拿騷男爵。」 「哦?這是要向我效忠?」黑狐試探性地問。 「是!也不是。他們是真正男爵的封臣,也就是……你的妻子。顯然,索菲亞沒來。」羅貝爾再道。 「她?她還太小,暫時也許見不得這般陣仗?」 「無妨。我們可以在修道院里做一場效忠的儀式。他們只能向真正的男爵效忠,還需落實賜劍禮,禮儀方面不可缺,最好神父在場作證。、」 「又是繁文縟節之事,也罷……此事什么時候做都行。那么你呢?」黑狐盯著羅貝爾的眼:「不要忘記我們的交易此事最重要的。」 「難道我會忘記嗎?來茵高的下級封臣向你們效忠,我在北方便相當于失去了一切。而你們,將成為來茵高伯爵。至少我和妻子是承認的。」 有道是事不宜遲,想要早點控制來茵高擴充實力的黑狐,趕緊將自己呼呼大睡的未婚妻拉起來。 在法理上,索菲亞就是黑狐的未婚妻,她是男爵宅邸的主人,而黑狐成了借宿者。日常生活里黑狐扮演得更像是一個大哥,包括神父康拉德在內大家都在等待,唯有索菲亞成長到法蘭克律法規定的年齡兩人才能完婚。移民至此的人們雖對一系列的規矩詬病,由于規定不是原則性弄亂生活,大家也就忍了。 睡眼惺忪的索菲亞吃了點奶酪,就被帶到修道院。 她被打扮,換上漂亮的衣服又特別戴上了一頂沉重的鐵皮盔,只為顯示自己像是一個軍事貴族。 她年輕,文化知識上已經與別的貴族女子完全不同。最為關鍵的莫過于針對拉丁語的學習,她大可以不學無術,卻因自己喊作大哥、實為未婚夫的黑狐的逼迫,過去一個冬季惡補知識,如今確實多了一份知性的美。 可謂比她移民尼德蘭的兩位親哥更有智慧。 她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做什么,這便接過兩個封臣的寬刃佩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