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路之上他們沒遭遇任何抵抗,整體而言這支法蘭克旗隊在進入科布倫茨地區后有如進入無人之境。至于他們的行動不可思議的磨嘰,一切的問題全賴這位旗隊長昆汀。 民居的街巷雜亂無章,除了河畔區域是開闊通途,居民區內沒有主干道,羊腸小道居多,道路也都是最普通的崎區土路。 松軟地面存在車轍印,感覺上像是最近留下的。分散的騎兵置身其中,他們聽不到犬吠雞鳴,更聽不到活人的動靜。 很多跡象表明人員已經逃得干干凈凈,留下一座空蕩蕩的民居村落。 偌大的村落毫無一人?!他們如何逃得迅速? 科布倫茨又不是陌生的存在,這地方在整個王國也算人口較為稠密之地,而今如荒島一般凄涼。 很多騎兵戰士莫名恐懼,兩側大腿被圓盾護著,一手握韁繩,一手持劍。他們開始擔心自己為圖迅速不披甲是愚蠢之舉導致現在感覺不夠安全,起初是幾名騎兵結伴,慢慢就變得分散。 騎兵在互相呼喚著向同僚呼喚自己的位置,也在向兩側的房舍喊話,要求可能藏匿的民眾走出來。 他們倒不擔心走散,修道院特意修善的尖塔高懸十字架,它是無比顯眼的標識物,分散的騎兵最終會在那里回合。 但在黑暗的角落,上弦完畢的十字弓已經盯上這些毫無防備的騎兵…… 十夫長再把手下人分成四個小組,論及偷襲為了成功率也得兩人組隊。 一人射馬,一人射人,為了成功率甚至多人組隊,多把十字弓針對一名騎兵。 埋伏的羅斯戰士以眼神交流,陸續開始了偷襲。 短粗的弩箭近距離擊穿戰馬的眼睛,只此一擊打穿顱骨,高壯戰馬立刻倒斃,連帶著將身子中箭的騎兵直接掀下來。 羅斯戰士暫且扔下十字弓,拔出鋼劍便沖上去,干凈利落完成最后刺殺。當他們發現這些騎馬者的確囂張得連甲胃都不穿,殺心變得更重。 “無聊!”完成一次偷襲的斯溫直接剁掉了死亡騎兵的腦袋,罷了還對尸體啐了一口痰。“你們居然不穿甲,我們竟然還用鋼臂十字弓對付你們這群傲慢的家伙!這是瞧不起誰呢?!” 悄無聲息中完成幾次偷襲,但傷者臨死前的吶喊還是引起不少騎兵警覺。 昆汀有多人護衛,他聽到了哀嚎聲才警覺有埋伏。 當他終于意識到自己魯莽時,突然前方的房舍折角突然竄出來三個人,他們穿著白衣,其上還有明顯藍紋。怪人端著奇怪的東西,接著就是箭失是嗖嗖聲。 一匹戰馬被打中胸膛,痛苦中將騎兵掀翻。 卻見襲擊者突然消失,縱使騎兵又追了過去了,也不知敵人逃到了哪個房舍。 “都閃開!給我找到敵人殺了他們!”昆汀自覺遭到更大的侮辱,他顧不得把頭盔帶上,親率十多名騎兵奔走起來,奈何揮舞的劍也是對空輸出。 奈何更復雜的偷襲仍在進行。 甚至是將插草的木叉當武器,羅斯戰士突然竄出來以此戳倒馬匹,拎著戰斧和劍的同伴突然鉆出來,趁騎兵跌倒而殺敵。 羅斯戰士被噴了一身血漬,他們撂下尸體又開始尋找新目標。 卻說漁村的布局說復雜是真的復雜,說簡單也是真簡單。 修道院的十字架對暗戰中的雙方都是完美的標識物,當聽到撤退的號角時,兄弟們先向修道院狂奔,罷了繼續向北跑到河畔拿到預留的長船即可全身而退。 局促的環境騎兵毫無優勢而言,昆汀氣急敗壞,所有騎兵也干脆直奔修道院沖去。 唯有修道院所在是漁村中部的開闊地,開始有騎兵在此集結,等待著抵達這里的昆汀整頓。大家被折騰慘了,也不知敵人從何處冒出來,現在人與戰馬皆無鎧甲,騎馬者成了碩大的活靶子,而敵人的弓箭的確犀利一場。 正當昆汀整頓自己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部下,耳畔竟傳來節奏異樣的號角聲。 牛角號有著極強的穿透力,不同節奏吹響意味著不同的信號。 “告訴所有人,去修道院集結。告訴他們,有戰斗!”斯文命令部下如此吹號。 三聲長三聲短,此乃留里克故意教他們的。在留里克看來,sos的三長三短信號本就意味著警惕、有狀況,引申一番就成了“準備作戰”的意思,此信號很容易用牛角號復刻。 兄弟們心領神會,在陸續完成上弦后,端著蓄勢待發的十字弓出現在修道院的邊緣處,當他們看到徘回的馬隊,非常果斷地來一次偷襲射擊。 箭失來得莫名其妙,騎兵沒見到敵人,自己的馬匹就因中箭發狂。 好不容易見到敵人的身影,那影子又是一閃而活,追擊而去的騎兵什么也沒找到,卻要面臨著再次與大隊分散遭遇暗殺的窘境。 那些跌落馬下的騎兵無暇顧及自己的傷馬,他們拔出寬刃劍,端起小盾,緊張地盯著周邊的一切。 即便如此,仍有迅勐的箭射來。 短粗的箭嵌入蒙鐵皮的小盾中,士兵手震得生疼,當起爬起來才完全看明白那是怎樣的箭。 如果,它真的可以叫做箭。 中王國的軍隊還沒吃過弩箭的虧,這一次便是首次。 昆汀不愿當活靶子,他已經下了馬甚至弓著背,面對手下遞過來的“鑲嵌”粗箭的小盾眉頭緊縮。 “這是惡魔的箭!居然能砸穿鐵皮?!” “大人,該怎么辦?他們就在附近,我們沖進去和他們砍殺?!”有人大聲質問。 “不!容我想想。” “但是大人,我們再在這里毫無意義。” “可惡。”呲著牙的昆汀看看周圍的情況,也不知所有騎兵是否再次匯聚,他知道的是不少人挨了悶棍不知死在哪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