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罷,事已至此就直接進攻吧。 “這座城……”藍狐再瞪大眼睛看一下,“但愿不會有大量精銳軍隊駐扎。我豁出去了。” 本是打算作為“移動箭塔”的武裝貨船是因為上面裝載著重武器與一些芬蘭長弓兵,目前也看不出馬斯特里赫特有什么過激反應,就好似那座城不設防一樣。 法理上的芬蘭伯爵凱爾哈,他就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如今帶著二百芬蘭長弓兵參戰,但這并非全部。 大船上的長弓兵立刻從繩梯上下小船,再立刻登陸集結。也包括船上的武裝水手,他們的身份已經更換為海軍,而今更像是“海軍陸戰隊”的存在。更伴隨著一批登岸的工程兵,戰斗事實化作突襲戰,重武器沒時間搬運,工程兵全體帶上十字弓參戰。 這支兵力膨脹到接近五百的遠程支援部隊,他們在岸上集結一陣子便向著城市奔去。 有此整隊時間,最精銳的一千羅斯軍已經開始沖灘。 而當格倫德、阿斯卡德的精銳旗隊發動進攻之際,馬斯特里赫特的反擊反應卻在城北率先發生。 被大主教格里高利供養的那一千名武裝起來的難民得到了這樣的精神鼓舞。 “你們去與魔鬼戰斗!你們的靈魂都將得到拯救,我寬恕你們與你們家人的一切原罪,你們的靈魂都將升入天堂。” 平凡的人從沒有得到大主教如此的禮遇,他們本也鮮有見到主教大人的機會。 卑微的人一瞬間變得高貴,這便帶著由五花八門農具組成的武器,首先奔向及及可危的城北。 馬斯特里赫特,內城連帶城外的下城區、貧民窟都在馬斯河的左岸。由瑞典軍獨走引發的突然襲擊,大軍就在左岸登陸,本著城市的北大門便沖了過去。 大主教手里就這點人,固然城里還有一個軍事堡壘,里面駐扎的就僅僅是一個百人隊。當襲擊發生之際,站在高處的百夫長在頭腦清醒了后,先顧不得錯愕,考慮到絕對打不過這些異邦的襲擊者,他們便緊急帶上細軟,自己放棄了本該駐守的堡壘。 法蘭克微乎其微的駐軍的存在本來只是在大軍過橋渡河做輔助,他們并非精銳,稱之為服役的雜役更貼切些。他們與這座馬斯特里赫特沒有利害關系,大主教又被兄弟們錢糧軍餉。 百人隊紛紛撤離,緊急將馬廄砸爛,在馬倌的錯愕中將所有馬匹遷出,將馬鞍緊急裝上就向著城市南方逃去。 他們棄城而逃,卻在慌亂中把馬倌、釘馬掌的鐵匠,一并拽上馬匹加入逃命。他們并非亂逃,馬隊穿過擁擠的平民窟街巷,撞翻一些民眾細軟,乃至將無辜的路人撞到一邊。 此刻城市并未陷入絕對的混亂,城北已經一團亂,而城南、城西的民眾只是聽到了轟隆隆的聒噪,與沉悶的號角聲。 騎兵之所以向南方撤離是逃命之舉也不全是,南方的列日堡壘,那里有著一座同樣小型的木橋,當地有著更多的駐軍,且堡壘防御更好。 去列日并非獲得安全,馬斯河上到處都是諾曼人的長船,此乃有史以來他們首次抵達如此內陸之地。他們來者不善,唯有精銳軍團可以殲滅他們。 拯救陷入危局的馬斯特里赫特的最好辦法就是給駐扎布魯塞爾堡壘的大軍送信,唯有當地軍官有能力解決危局。 小兵無法也沒權力去思考大舉,這些逃亡的騎兵更多的是想逃到安全之地。 而城市居民的逃亡已經小規模開始了。 一千名城市守衛者在下級教士的帶領下,所有人盯著黑袍教士扛著的巨大黑色十字架奔向城北。 他們相信神圣力量會給予所有人加護,他們會擊敗敵人。 教士們就是以此而活,越是下級教士越是虔誠,而這些被選中的城市守衛者剛剛走出貧民窟的混亂街巷,就看到眼前開闊地,一面面巨大的盾牌向自己壓過來。 與此同時,武裝者的出現毫不令早就防備的比約恩訝異。 大場面他見得多了,眼前的武裝者算什么臭魚爛蝦?還有一個穿著黑袍的大傻瓜,就如那個埃斯基爾一樣,一位扛著個十字架就萬無一失了? 不約恩并不認為天主的信仰是愚蠢的,在信仰方面他是個溫和的人。 但就像是無論信仰奧丁、托爾還是弗雷,總不能真的將神祇的象征高高舉起就能確保自己戰無不勝。 “盾墻!”比約恩一聲吼,接著由他本人帶頭,首先是他與自己家族豢養的親兵衛隊組成第一組盾墻,其余部隊迅速照辦。 圓盾互相堆疊,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壓了上去。 而那些城市守衛者突然勇氣爆發,當高舉十字架的小教士以殉道者的姿態向前走去,他們便高舉著割草大鐮、長柄鏈枷、伐木斧、草叉子嗷嗷叫地沖了上去。 “接受沖擊!堆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