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打下馬斯特里赫特過于輕松,奈何一場持續四天的降雨直接對沖掉了奪城的神速。根據作戰計劃,奪下這座城并破壞橋梁,下一步就是再去上游的列日把當地市鎮奪下、當地橋梁也拆掉。 城北的死尸無人管,內城里教堂修道院依舊一片混亂。 已經過去七天,石墻之內的區域已經開始散發陣陣臭氣。自羅斯軍整體遷移到右岸,比約恩帶著他的瑞典軍就竄入內城。他們以撿漏的心態進來瞧瞧,看到一片狼藉的場面,氣得也撤了出來。 比約恩依舊死死霸者本城的糧倉,他期待著藍狐那金子換糧食,結果雨都聽了羅斯人還是對糧倉沒想法,似乎突然不關心它了。 終于,有藍紋白袍的羅斯使者走近瑞典軍的營地。 使者向梅拉倫公爵比約恩單膝跪地,算是給這位遜位的王一個禮遇,這令比約恩心情很不錯。 “起來吧,使者。讓我聽聽藍狐有什么想說的,我這里……可有他需要的寶貝。” “是糧食吧。”站起來的使者又換了一副面龐:“老大說了,你們可以控制著糧倉。現在我軍并不缺糧,等真正貴乏的時候再在你手里拿。” “嗯?!他就不想那金子來換點?你們羅斯人搶走了幾乎全部的金子,真是豈有此理……” 比約恩向一介使者發火兒,使者盡量不卑不亢:“那么,還請公爵大人今晚去碼頭處一會。老大與眾貴族商討一番下一步該怎么做。” “你來我這里只是說這個?” “正是。話已傳達,我走了。” 說罷,這位出身常備軍的老戰士轉身就走,對此比約恩也沒脾氣。 “大人,這也太傲慢了吧?!看我把他抓回來打彎他的腿。”親兵就在比約恩耳邊小聲滴咕,故意擺出躍躍欲試模樣。 “不可。那可不是藍狐那個家伙的兵。那是留里克的精銳,所以才傲慢。” “就看著他羞辱咱們梅拉倫人?!” “也不算是羞辱。我服的是留里克,可不是這個商人家族出身的藍狐。”比約恩聳聳肩,“我自有安排,今晚我去與他們聊聊。” 降雨實實在在耽擱了聯軍的進軍速度,藍狐不想再磨蹭下去,此乃雨后的第一天,他便給了精銳部隊整軍再戰的命令。 起初,他是要求常備軍第一旗隊,以及年輕的第七旗隊,這樣的羅斯軍出戰。奈何其他貴族反響強烈,不得不還是得變成傾巢出動。 反正橋梁已經破壞,就算大型武裝貨船還是不好通過,長船通航的所有阻礙已經完全不存在。 搶得缽滿盆滿的羅斯軍渴望進一步發財,其他貴族多少抱怨是羅斯軍搶了太多,自己需要在新的作戰得到一定照顧。 這就需要一場會議團結一下所有貴族,藍狐當然注意到梅拉倫公爵的獨立行動思想,比約恩究竟如何,繼續攻擊列日去不去,攻擊亞琛還愿意隨行嗎? 他有一種預感,可能比約恩已經萌生見好就收的想法了。 畢竟,那個“土財主”霸者本城的巨大糧倉,一個大土地主的老毛病怕是犯了。 傍晚,比約恩姍姍來遲,這份磨蹭多少已經證明了他的態度。 那么他怠慢的就不只是藍狐一人,而是一眾貴族。 他當然又心氣高的原因。正所謂“我和留里克密會,是我主動把權力交給他,我的爵位是聯軍了最高的”。 他這樣想完全正確,事實也基本如此,奈何手頭的瑞典梅拉倫軍就五百人,其他貴族可買功夫賣他面子。 這不,他帶著隨從趾高氣昂而來,這份傲慢實在令羅斯的年輕人不舒服。 “神氣什么,這幾天都不與我們一起行動。”凱爾哈與小伙計滴咕。 “我看,他是忘不了自己曾是瑞典王。”阿斯卡德覺得自己已經一針見血看清一切。 尹瓦爾繃著嘴搖搖頭:“他還惦記王位,不是他自己放棄的?” “誰會愿意放手自己的權力。”阿斯卡德故意搗搗這位腿疾的小老弟:“你以后做了丹麥王,肯定不會放權。” “那是自然。若有人拿我的殘疾開玩笑,我就殺了他。” 尹瓦爾并非胡說,自從他獲悉奧斯塔拉女公爵一樣是腿疾卻是實力強大的“人間女武神”,自己已經極為自信。他在諾夫哥羅德學習的時候當然見過卡洛塔,眼見為實之后自己也就有了奮進動力。 這場遠征對自己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機會,他手下的丹麥兵兵力本不多,現在情況進一步變化。那些自由尾行的丹麥漁民真正獲悉了聯軍里有著拉格納的兒子,這便紛紛來投。這些丹麥漁民跟在亂軍中搶到了一些財物,他們生怕黑吃黑便需要新的身份,搖身一變成了尹瓦爾的兵。 他的兵力幾乎擴張到了四百人,不提這群人組織度如何,是否能獨立打硬仗,好在兵力已經足夠喜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