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腳好些了嗎?”留里克問到正忙著烤身子的菲斯克。 “舒服多了。差一點,我覺得自己的腳已經消失。”菲斯克以笑容掩飾自己的露怯。 “你都這樣了,其他的戰士們……” 留里克再掃視一下大營,戰士們正躲在一個個木棚中,圍著篝火烘烤自身。 “怎么會有這種事,我的戰士明明不畏嚴寒,結果在這里大量凍傷?!绷衾锟俗匝宰哉Z,他已經猜到原因,就嘟囔起來:“這里的雪和我們家鄉的有所不同?!? “這正是我要說的。”菲斯克來了興致,“如果我的皮靴足夠隔水就不會如此倒霉。好在糧食都運回來了?!? “是。”留里克點點頭,“但更多戰士需要修養。也罷,藥劑都在特里爾大營,等你們暖完身子,我們就在后方休息。直到這該死的雪結束。” 雪的形態千變萬化,溫度、濕度、風向等影響巨大,羅斯軍首次遭遇濕雪襲擊,過于的御寒手段在這里大打折扣。 因為即便降雪了,這里的濕度仍舊較高。自聯軍歸來后,降雪又持續了兩日才終止。 以一般北方人的認知,連續多日降雪后世界就開始封凍,人們就要在冰層上開啟冬日生活。 然而令他們訝異的是,這才停雪的第一天太陽就出現了。一時間晴空萬里,世界極為刺眼,為此有著充分準備的戰士又從各自背包里將木框墨鏡戴好。 太陽出現也不足為奇,然積雪明顯有了融化的跡象,待到下午木棚子居然開始滴水。 世界有變得濕漉,在返程路上礙于木枝潮濕無法生火的痛苦又激起戰士們的痛苦回憶?!叭绻琰c烤火,我的手腳也不會紅腫。”不少養傷的戰士如此想著。 疲憊的戰士不得不再抓緊時間整理干燥的柴火,期待著融雪不會弄得大地泥濘。 在北方,尤其是東北歐地區,新一代羅斯軍戰士絕大部分出生自以伊爾門湖為中心的地區,他們并沒有在極北峽灣的生活經驗,卻對東北歐的氣候變化非常清楚。一場大規模降雪帶來嚴冬,待春季回歸后,覆蓋世界的堅冰迅速融化,整個世界又變成巨大泥淖。 法蘭克腹地是如何?這里似乎將故鄉的氣候變化濃縮到僅有幾天。 盧森堡與特里爾的環境正是如此,這里的冬季較北方溫暖很多,降雪的日子最低氣溫能跌破零下十度,只要陽光回歸,在最寒冷的一月份的最低氣溫也能在零度以上。 過了一夜,大清早戰士們可以看到木棚邊緣耷拉下來的冰溜子,只要陽光回歸,它們就如水龍頭般流淌不停。整個世界放眼望去固然全都是白色,雙腳踏足大地也可感覺它的過分濕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