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受邀與會的法蘭克貴族們有多位,吉爾伯特與艾伯哈特是兩位貴客,其次是來自陶努斯山地區的兩位資深的拿騷伯國騎士,又有錫格堡宮廷伯爵赫爾曼父子。 他們受邀參與野蠻人的宴會,起初他們的心情有些忐忑,真的參與其中才明白自己多慮了。 被破壞的皇家行宮沒有桌椅,食物與美酒就擺在石地板上,與會的人們坐在皮墊上。 周遭點燃一些篝火,再在會場中心點上一些油燈。 整個環境光照度還不錯,最重要的其實是暖和。 先行歸來的戰士普遍高高興興得跑到城里的溫泉舒服洗澡,罷了還把衣服洗干凈又烤干。這一期間他們對肥皂的消耗量較大,好在羅斯軍早就大量儲備了這種衛生用具。 哥德堡軍、維納恩斯塔德軍與拿騷軍都是這種用具的受益者,他們泡了澡又換了新衣,在沒有得到新命令前,就在自己的木屋里呼呼大睡。 這一期間自然有男人去被俘人員的窩棚里挑選中意的女人,做這種事的幾乎都是哥德堡軍的戰士。藍狐有言在先「你可以這么做,事后就要負責。她帶來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若不負責就是禍害了其他兄弟的戰利品,這種蠢人要打斷胳膊。」 由此規約,這要做要這種事的人不得不掂量一下,考慮到之后的經濟負擔,實在勸退了不少人。 因為哥德堡軍的戰士們均來自約塔河下游的一系列村莊,他們互為相親,依傳統想法來看所有戰利品都是大家分享,也包括這些俘虜。因為女人生下了孩子,孩子自然是族人,連帶著女人也徹底被接納為族人,有這樣的傳統鄉約,又有藍狐的規定,大家不得不慎重。 他們擁護藍狐的決定,也不得不考慮伯爵夫人烏鶇的態度。 本著早晚這些俘虜都要被占有,一批男人就高高興興的上了,罷了也就有了新的妻子,以及一大群繼子女。尤其是一些年輕男子,參與遠征的最大目的本就是想想討個妻子,現在機會就在面前,這種人最無估計,他們寧愿要人不要錢財。 人總是趨利避害的,被俘者雖有不甘,現在她們已經不是為自己而活,于是聽信了諾曼人的承諾委曲求全,這樣就得到了源源不斷的、能養活自己和孩子們的食物,以及不被其他諾曼人侵害的權力。 既然這種選擇灰暗苦澀。 這場在皇家行宮里舉辦的宴會,肉是烤鹿,飯是麥粥,酒就是來自拿騷的紅酒。 平日里法蘭克貴族的伙食也就比平民的餐食里多了一些肉食,而***雞蛋也不是時常能吃到。過去的時代還不至于如此,礙于自內戰導火索的「囚禁皇帝」事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用于戰爭,使得所有貴族的生活條件都開始下降,在個別區域,貴族的日子仿佛和苦行僧一般。 也因此貴族里幾乎沒有胖子,任何肥胖之人完全是把「我很有錢」擺在明面。 藍狐是減肥成功就是圓臉減不下來,黑狐坐在這里,就像是一個憨態可掬的肥海豹。 留里克也可以吃得很肥,他很在意自己的體型管控,由于過去的年月自己總是在征戰,如此高強度的行動自己想胖也很難。該情況在羅斯全軍都是如此,戰士們整體向著高大與強壯發展。 更多貴族參與其中,懷孕的德米揚斯克女伯爵,格但斯克公爵之子卡西米日,格丁尼亞的三兄弟,瘸腿的伊瓦爾,法理上的芬蘭伯爵凱爾哈…… 列日大主教哈特加被邀請參與野蠻人的宴會,這個老家伙已經經歷太多,他很擔心拒絕羅斯王之后又會遭遇多少羞辱,索性硬著頭皮參與其中,順道也看看這群野蠻人究竟如何野蠻。 他開始相信,哪怕自己不出賣靈魂與羅斯王合作,羅斯王因 為某些行為動機不會殺了自己——他要是想動手就不會留得自己到現在。 趁著機會就用自己的雙眼將所有羅斯人的貴族記清楚,也要把投靠羅斯的法蘭克貴族們的丑態記下來。 等到自己恢復自由后,就書寫大量的文件,一來是將諾曼貴族們的情況寫成報告遞送羅馬教廷,二來是送給皇帝洛泰爾讓之意識到誰是叛徒。 哈特加看到了吉斯拉公主吃飯的模樣,看到了自己鼓動參戰的兩位伯爵,如今居然恬不知恥的與羅斯王推杯換盞。 這里到處都是諾曼貴族以及帝國的叛徒,哈特加的面前也擺著葡萄酒、麥粥與烤肉,以他皇帝顧問的身份不該吃野蠻人給的食物。饑餓之下,他還是主動捧起麥粥,雖說心里非常抗拒,不得不佩服這麥子熬煮得很不錯。 諾曼貴族們有說有笑,諾斯語他聽不懂,其中夾雜的法蘭克語和拉丁語,他得以明白吉爾伯特那個家伙就是在和羅斯王稱兄道弟。 喝了葡萄酒又被篝火一直炙烤,吉爾伯特渾身發熱面龐通紅,他喝得微醺頗為興奮。 什么擊敗了洛泰爾,拉蒙高對羅斯完全開放貿易。 什么馬斯高是無主之地,自己把馬斯特里赫特拿下,港口讓羅斯軍駐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