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妨。」布洛迪搖搖頭:「派幾個兄弟持斧把門砸來,這很容易?!? 菲斯克點點頭,他正想下達指令,又想到兄弟們亂糟糟地展開搶掠也不好。他并非突然對教士們心慈手軟,只是希望搬運財物的時候有秩序。 他想了想:「把凡爾登主教帶過來?!? 不久,因心情過于激動而渾身顫抖的凡爾登主教海爾杜因,他才被解開束縛,正戰戰兢兢地站在菲斯克身邊,又看著大教堂不知所措。 菲斯克無意讓這家伙去喊話,待到破門之后,老東西才有用處。 他安排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兄弟,只見這兩兄弟從馬鞍卸下長柄森林斧,怒吼一聲直奔大門而來。 他們的出現驚得門后的主教驚恐地連連后退。 突然,斧頭勢大力沉地砸下來,頓時 厚重木門被砸得木屑橫飛。 門后的主教驚得癱坐在地,再連滾帶爬地逃到一邊,因為太過于恐懼,顫抖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他絕望地看著青銅門鎖都被砸毀了。 兩兄弟砍砸一番,感覺時機已到,怒踹一腳后大門緩緩打開了。 昏暗的宣禮大廳終于透進光明,此刻戶外已經是黃昏,兩位金發巨人手持戰俘進入,如同死神一般站在門口。 此刻的主教阿雷馬爾與在場的教士們,就只有失聲尖叫的份兒了。 「果然里面藏著人。」菲斯克紛紛嘟囔,又勒令已經下馬待命的戰士們:「除非!把找到的人全部拽到外面!」 戰士們一聲吼,一百余人背著圓盾,手持泛著寒光的鋼劍浩浩蕩蕩沖進去。 戰士已經得到命令,凡是不反抗的教士全部擒拿,集體扭送到戶外。 不配合者先痛打一頓,堅決反抗者立刻殺死。 換做別的諾曼酋長,不講道理的縱兵殺戮是管用手段。 菲斯克在劫掠修道院方面已經是專家,暫且饒過修士的命,都是為了之后更從容的搬空地窖的金銀,至于修士是放逐是處決,之后再說。 本篤修會的教士因戒律使然,他們不得施展暴力,面對絕望境地 也不可自我了解。 一些大主教會爭權奪利,過多的陷入世俗權力的爭奪。普通教士不應該也不可能與這些事糾纏一起,身心都獻給天主的他們,在發覺逃亡無望后,紛紛閉上眼睛引頸 受戮。 菲斯克的部下見狀,紛紛從容地拋去繩套,如同牽羊牽牛一般,將非常配合的教士一串又一串的帶出來。 他們嗷嗷叫地沖上大教堂的二樓。理論上這里是教士館藏書籍的所在,凡羅斯精銳騎兵都不同程度懂得拉丁語,法蘭克人的典籍被一眼認出。羅斯人認定書籍也是「寶貝」,它們在可以劫掠的范疇內。 他們不但發現了大教堂的圖書館,設想中的巨大圖書館雖不存在,本地的藏書、卷軸也著實不少。 他們還發現了藏起來的唱詩班男孩,一群孩子懵懵懂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孩子,就被一樣很年輕的羅斯戰士以簡單的拉丁語催促著,成群結隊地驅趕到了戶外。 沖進大教堂的戰士們,他們以過去劫掠的成功經驗迅速找到了大教堂的地窖和圖書館,內部的小倉庫也被翻出。 所以藏匿的人都被揪出來,全程無人傷亡,一臉懵的教士如羊群一般傻乎乎地站在教堂外,他們被龐大軍隊包圍,到此時還以為自己是被粗俗的勃艮第軍隊控制了。 但是,主教阿雷馬爾已經獲悉了令人顫栗的真相——他們是騎馬的諾曼人,此來的目的就是殺戮與破壞。 菲斯克一眼認出誰是所有教士里德高望重者,于是安排被俘的凡爾登主教與之交談一番。 驚恐的阿雷馬爾不知所措,突然間,他覺得野蠻人把一眾教士拉到戶外,僅僅是為了殺戮更方 便。最終所有人的尸體會被他們惡意扔到巴爾河里。 此刻夕陽已經把世界照得一片橘紅,在大教堂的西方已經是一片遮天蔽日煙塵的可怕景象。 凡爾登主教向不知所措的阿雷馬爾說明了真相,這支騎兵隊自離開凡爾登,沿著大路殺燒搶掠無惡不作,稱謂其為魔鬼實至名歸。 大湖西岸所有村莊都燃起來了,最近的起火點已經是伯爵直轄地的魯西紐姆村。 感覺兩個老頭子已經交流得差不多,下馬的菲斯克亮出自己的光頭,捋一把金色胡須面對戰戰兢兢的本地主教。 他以較為嫻熟的拉丁語問道:「你已經知道我們的情況。你是本地的主教,我明確告訴你?!拐f著,菲斯克舉手指著大教堂:「我們將焚毀它?!? 現在已經不是糾結諾曼人如何會說神圣拉丁語的問題,主教阿雷馬爾下意識的嚴詞拒絕:「不可以。你們是魔鬼,不可以毀滅圣域。」 「你也知道我們是魔鬼吶!哈哈,我們恰恰要毀了這個大教堂。倒是你!你該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呢。」 「你……你們想殺了我們。魔鬼,你們必下地獄。」 菲斯克才不以為意,他聳聳肩:「我聽說,你們法蘭克人在毀滅薩克森人神樹的時候,把祭司們都殺死了。雖然我們有自己的神樹,也不能無視你們的行為。殺戮你們這些教士不算什么?!? 「魔鬼!」 「還在罵?」菲斯克舉起拳頭,就給 了老家伙一拳。 主教阿雷馬爾哪里經受過這種虐待,他被打倒在地踉踉蹌蹌坐在地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