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用老張郃的計擊敗小張郃-《三國之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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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陵最大的兩個家族就是房氏與周氏。
但臨近漢末,周氏逐漸式微,到魏晉南北朝的時候,房氏依舊是高門貴族,后代出過不少名人,如唐朝宰相房玄齡。
而周氏則在魏晉南北朝當中,已經不被列入上品高門,清河周氏的郡望堂號也泯然眾人矣。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甘陵城的世家豪強里,周氏還是排第二。
陳暮招來了房章之后,又讓他去聯絡周顯。
周顯與房章是生死之交,只是兩家敵對,所以對待周家,就不能像房家那么笑里藏刀,隱隱威脅。
而是直接了當地威嚴恐嚇,言稱若不照他的去做,陳暮便領兵踏平周家一族。
周氏恐懼,再加上嫡子周顯游說,最終同意了陳暮的要求。
房周兩大家族為甘陵世家之首,他們照做了,其余一些較小的世家豪強也只能跟著照做。
且事成之后,不需要三七分成,一百八十萬兩也不需要如數奉還。
套用那位豹子頭的那句話就是:“我全都要!”
漢朝各地的糧食播種時間,糧食種類都有不同,如北方以粟米與小麥為主,南方以水稻為主。
其中在黃河中下游區域,已經形成了固定的耕種模式,既冬小麥,夏粟米。
這一點在漢朝歷代書籍當中都有記載,明確可查。
著名的詩《觀刈麥》,說的就是冬小麥在冬天播種,然后在五月夏天收割的場景。
而粟米,也就是小米則是在冬小麥收割一月之后的六月播種,生長周期一般為三月到四月之間,大概在九月到十月份是收割季節。
這樣一來,等十一月下旬,就又可以播種冬小麥,兩種農作物循環耕種,奠定了宋以前北方為經濟中心的基礎。
如今是九月中旬接近十月,已經到了粟米成熟的集結,黃河北岸的清河國到處都是收粟的場景。
甘陵城內,看著城外一望無際,成群結隊的鄉民熱火朝天收割著糧食,在城樓上的張郃卻是心急如焚,目光時不時地盯著遠處的青州軍營寨,眉宇間露出深深的忌憚。
“可惡!”
張郃捶了一下城墻,惡狠狠地道:“青州軍是算好了我們糧草的即將見底,所以才兵臨城下,阻止我們出城收糧。”
朱靈沉吟道:“將軍,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青州軍趁此機會,將屬于我們的糧食全部收走。那樣的話,即便他們退軍,今年城外的百姓恐怕也沒有余糧納稅,我們就真的陷入絕境了。”
“要不要派人出城去知會城外房氏與周氏等家族,讓他們將今年收割的糧草先儲存起來,等到青州軍退了以后,再讓他們送到城內?”
校尉蔣奇給出了意見。
可朱靈卻深深地擔憂道:“如果青州軍知道我們城內的存糧只夠兩月余,一直不撤兵呢?”
眾人便沉默了。
這是他們最害怕的場景,哪怕一直省吃儉用,可四萬大軍每日消耗不是一個小數目,根據《漢書》記載,戰時士兵每月要消耗2.7-3石糧食,即便每天只吃兩餐,每月只消耗1.8-2石食物,維持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四萬人一月也要七八萬石。
上個月清查糧倉,儲存只剩下二十多萬糧食,雖然貝丘城還有幾萬石,可也堅持不了多久。一個多月過去,城內只有十五六萬石存糧了,滿打滿算,最多堅持兩月,他們的糧食就要見底。
要是青州軍一直不撤兵,那他們也就只能被困死在城里,等糧盡的一日,就是死期將至之時。
不過張郃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只是瞪了蔣奇馬延二人一眼,他懷疑侵吞糧草的事情就跟他們有關系,表面上風輕云淡地道:“我軍有四萬人,敵軍也不過五六萬而已,猶有一戰之力,若是糧盡之時,諸君豈不聞破釜沉舟,困獸猶斗乎?”
“將軍的意思是,即將糧盡的時候再突圍?”
朱靈問道。
張郃點點頭:“不僅是突圍,若有可能,甚至能利用哀兵必勝的道理反戈一擊,擊潰敵人也說不定。”
平原之上兩軍正面對攻對壘,拼的就是雙方的士氣。
如果真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刻,張郃也未嘗不能利用長平之戰以及巨鹿之戰的例子鼓舞士兵們死里求生,到時候說不準還真有擊破敵人的機會。
畢竟他們的軍隊在兵力和實力上,其實也并不比青州軍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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