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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嬰就走。

    鄒天莉目送圣嬰離開，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一抹腦門，都是汗。

    “你怕？”李小北鄙夷的看著她。

    “我不能怕？”鄒天莉松口氣，坐下來咕咚咕咚干了杯中酒。

    “呵呵，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李小北嘲諷道。

    “我也是人，是人就怕死！”

    “那你還做這么多壞事？”

    “我做什么壞事了？”鄒天莉瞪著眼反問。

    “你做了什么壞事，自己心里沒個逼數？”李小北冷笑。

    “是，我是買兇殺過人，但那是在國外，而且殺的都是該死之人！我不殺他們，他們就一定會殺我！”

    “但是回來華夏，我沒沾過血！”

    “我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商業利益！這有錯嗎？”

    “而且我做這些，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我跟你，跟別人搞商戰，有什么錯？”

    “就因為我出手強勢，用一些非常手段，就是錯？”

    “告訴你，商人為了利益，比我做得更絕、更壞的人，多的是！”

    “你再說，我錯了什么！”

    鄒天莉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紅著臉不停的叫著。

    慢慢的，紅了眼眶。

    她看上去很氣憤，卻也很無奈、無助，甚至有些凄然。

    這和李小北對她的認識，完全不一樣。

    “你掙錢是為了活下去？這話怎么講？”李小北問。

    鄒天莉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看上去又有懼意，又有傷心，卻也有逼出來的堅強和堅毅。

    過了許久，她抹掉眼淚，沉聲道：“我有病。”

    “呃……公主病？”李小北自然而然的浪了一句，“咳，習慣習慣。你繼續說，什么病？”

    “是家族遺傳的病，最多只能活到3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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